的黎老虎混在一起了?”
倪玉堂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堂叔的眼睛,你老的那一份我已经送到府上,亲手交到婶子手上了。”
倪县丞轻唔了一声,道:“事情做得可还干净?那几个流民嘴巴都封住了?”
倪玉堂狞笑一声,道:“放心,那几个流民说不出话来,舌头都被我用三棱刀给绞了,连个屁也发不出。”
倪县丞气到:“审讯前,用点麻药,不让他们发声即可,何必让这些人死前再遭一轮活罪。你这杀性也该消消,免得日后坏了大事。”
倪玉堂不以为意的道:“这不是以防万一不是,要是那个用药不够,乱嚼舌头,那不是断了咱爷俩财路。”
倪县丞并未答话,接口老丰头的酿酒的事情,跟那倪玉堂吩咐,这般如此,如此这般的安排了一阵。
“玉堂,你此去只将人带来,就带来,顺便毁了他家酒窖和酿酒器具即可。切不可伤了他家人性命,否则我们就要动那下策,与我们不利。”倪县丞道
倪玉堂含糊的答应着,道:“知道知道,不就是抓一个老头过来啊,这还不是手到擒来。”
倪县丞又道:“你小子,给我记在心里,免得又给我惹来麻烦。”
倪玉堂回去点了几个衙兵,然后和一个挺胸凸肚,环眼阔嘴,一脸匪相的家伙道:“田戈相,你是副头带十几个兄弟,两辆马车,明天跟我去趟临溪村。出趟公干事情不大,今天安排人去买点酒水冷食的,路上无聊边吃酒边赶路,也好打发时间。”那田戈相应声前去安排。
第二天,老丰头的小酒肆的店门刚开不久,就听得一声急促的马蹄声,来了一众衙役。这小村里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好多乡里乡亲都远远的看着。有几个大胆的站在酒肆门外,不知这老丰头怎会招来这些官兵的。
只见带队的一人,直接上前:“丰毓春在吗?我家老爷传话,那日的事情可曾考虑清楚?”
老丰头那胖胖的身子,一晃一晃的跑了出来:“哎呀,上差来了啊,快快里面请,先歇息一忽儿,再办差不迟啊。”
那倪玉堂翘着腿靠在马车上,并说说话
带队的田戈相道:“先回话!再歇不迟。我等还要赶回去复命,耽误了办差算你的算我的!”
“问话也得里面请不是,您站着也显得我们不恭敬啊。”老丰头笑道
“也好!”只听得靴声橐橐,兵差的走进店内,拖出椅凳坐下。
“说吧,你想得如何啊?”带队的问道
“还请回禀长令大人,就说小老儿一切按吩咐来就是。这本《酿春酒经》,是我逐辈流下的家传酿酒技法,请交给大人。不日小老儿下山,就去指点酒经中的要处。”老丰头道
田戈相道:“好!,不过我们接县丞令,今日要废了你的酒窖。担心你指点不到,有所疏漏。这也是为你好,你就不必谢我们了。哈哈哈”几个兵差跟着大笑。
“不可啊,各位官差大人,这是我家传之物啊。你们废了酒窖,我可如何生计啊。万请各位转告长令和县丞大人,我一定按吩咐做到就是,千万别砸啊。”老丰头哭道
田戈相道:“我们只是遵令行事,你要有事,到府堂上分辨就是。”说罢两人架开老丰头,另两人进后屋,将翠娘看在屋内。
十几个兵丁,进了酒窖,将成酒全部搬到跟来的一辆马车上。带上家伙将酒窖一通乱砸,什么陶缸、瓦瓮、锅台、酒槽、木桶的,一应砸毁。老丰头眼泪鼻涕的坐在酒窖门前,痛哭流涕,手里抓着一件件陪了他一辈子的家伙道:“老伙计啊、老伙计哎!你们陪了我丰家几代人,没想到都毁在我这手里了。是你们在养活我丰家几代人啊,我却保不了你们哦......”。
“你们!你们简直就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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