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横江接着说道“这个余飞,乃是杭州余家庄的后人,之前一直是在云庄学艺,来到荆湖还不到两年时间。我和这个余飞交过手,此人内功精湛,刀法纯熟,武功要远远高于那个潇湘派掌门江三少。而且他年纪尚轻,不过二十岁上下的模样,假以时日,必当成为武林中难得一见的绝顶高手,我一直有收纳此人入我万英堂之心,只可惜不得其时啊”
“嗯,能被王堂主看中的人,想来武功必然不差。不知这个叫余飞的小子,师父是哪一个啊难不成是那个最近在江湖上声名正盛的徐云不成”比起赵永,那尸毒怪人似乎对王横江口中,那武功高强的阿飞更感兴趣一些。
“不,我曾派人调查过,那个徐云似乎并没有收徒弟。”王横江道,“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这个余飞的师父,是个法号叫做戒心的老和尚。几年前,这个戒心曾在江南武林大会上,仅凭一人之力,便败了那天王帮前帮主王冠儒。至于这个戒心嘛,听参加过那次江南武林大会的人说,那王冠儒似乎曾称呼那戒心叫什么风流人花心,但至于这有关风流人花心的消息,我就没有再查到什么了。”阿飞听到王横江几乎把自己的家世和师承查了个底朝天,不禁暗暗心惊,心想此人端的是神通广大,时隔多年,竟然还能把师父出家前的俗家姓名查出来,不得不对他佩服一二。
不过更为吃惊的,似乎是那尸毒怪人。“花心,你说这余飞的师父是花心当真是叫花心没错吗”只听那尸毒怪人连声问着,好像是知道阿飞师父的名号。如此看来,这个尸毒怪人的确是江湖上的老前辈了。
王横江道“确实如此,应当没错。据说就连那少林方丈洪善大师,也识得余飞的师父。”
“嗯,有机会,我倒想见识见识这个花心传人的功力究竟如何。”尸毒怪人道,“咱们谈了许久,也该回去了吧”
“是是是,老前辈一路舟车劳顿,也的确是该回去歇息歇息了。”王横江道,“那咱们就回分堂去吧”紧接着,阿飞就听到一阵桌椅响动之声,然后便是许多人走下楼梯的声音。此时并非用餐之时,酒楼里本就客少,他怕被那王横江认出,便又向角落里坐了坐,背冲着从二楼下来的这些人,只盼着他们早些离开春牛酒楼。
“客官,诸位客官,请等一等,你们饭钱还没结呢”突然,一人从楼上追了下来,听声音,正是那个说起话来喋喋不休的店小二。阿飞见这店小二竟敢找万英堂的麻烦,不禁微微侧目,关心起接下来将要发生之事。
“妈的,你新来的吧,懂不懂规矩,敢冲我们万英堂要饭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一名万英堂弟子见这店小二竟敢捋虎须,便上前推了一把道。
那店小二又不会什么功夫,被万英堂弟子这么一推,自然是摔倒在地,但他随即便又站起身,拉住那名万英堂弟子的胳膊道“你们怎么这么不讲理呢,不给钱还要打人,走,咱们去官府评理去”
那万英堂弟子闻言,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便用力甩了店小二一个耳光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我们万英堂的王堂主,我们王堂主亲自到你们春牛酒楼吃饭,那是看得起你们,你们还敢要钱不成”
“什么王堂主,我不认得就算知府老爷来了,吃了饭也得给银子,凭什么你们可以不给”说着,那店小二便又大喊“掌柜的,掌柜的,有人吃饭不给钱啊哎呀,快来人啊,有人吃白食啊”
“反了,反了,是谁这么嚣张,敢在老娘这儿吃白食”那店小二这么一喊,登时便有一人掀了后门帘子钻进一楼大堂。阿飞细瞧此人,心中便是一惊,原来这走进来的,正是当年在泥牛镇春牛酒楼难为小铃铛和赵平的女掌柜春娘。而阿飞见到了她,也就知道了为什么这家酒楼也会牛酒楼了。
此时的春娘已是年逾四十,虽然风韵不及当年,但是仍然算得上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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