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完,便劝阻道。
“嘘别说话。”不智和尚做了个手势,示意阿飞噤声。
阿飞嗤笑道“怎么,你吃得多,还不让人说啊”
“不是,你仔细听,里头好像有人在哭。”不智和尚歪着脑袋,侧耳道。
“嗯”阿飞闻言,安静下来,凝神细听,还真的听到有人在哭。
“哭得好像挺伤心的,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阿飞悄声道。
“俺哪里知道。”不智和尚放下饭碗,“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唉,唉,你等会儿。”阿飞出言止住不智和尚,“你就这么唐突地直接进去问啊如果是人家因为家务事哭,你不觉得你这样,有些多管闲事了”
“哪能直接问啊俺又不傻。”不智和尚大踏步地向里间走去,高声道“老施主,叨扰了,贫僧想向你问个路。”话未说完,他便瞅见那里间里共有四个人,除了方才出来迎人的老翁外,还有一个老妪、一个汉子和一个少女。那个汉子的一条胳膊用布条缠着,吊在胸前,似乎是断了的模样。
那老翁见不智和尚走了过来,便上前道“不知大师父是要去哪里啊”
不智和尚见老翁面有泪痕,却仍然不动声色“俺们两个,想坐船去岳州,却不知这附近哪里有船可以乘啊”
“啊,师父要乘船是吧。那个,向西北再走上两三里地,就到了hk县城,城西就有渡头,好多大船都在那泊着,那里说不定就有往岳州去的船。”
“好,多谢施主。”不智和尚指着那折了胳膊的汉子道,“不知这位小施主的胳膊是什么状况,伤得严不严重贫僧对这医术也是略通一二,不如让贫僧看上一看”
“那是我大儿子,不懂事和人打架折了胳膊,不打紧,有劳师父费心了。”老翁抿着嘴角,似乎并不想多说些什么。
谁料那汉子听见老翁的话,高声道“爷,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那姓潘的抢了咱家的鱼,夺了咱家的田,砸了咱家的船,我向他讨说法,怎么就叫不懂事了”
屋里的老妪见汉子情绪激动,摸着他的头哭道“崽里,莫要讲了。那潘员外是大户,我们斗不赢的。”一旁的少女也抽抽搭搭地说道“哥,你听娘的话,不要争了。”
汉子红着眼道“话不能这样讲,难道受人欺负就这么算了么等我伤好了”
老翁见儿子还要言语,转身大骂道“闭嘴,就你有本事”
不智和尚一听,似乎是遇上了不平事,便回头去瞧阿飞,却发现他早已经凑了上来。
“阿飞兄弟,你说这算不算家务事呢”不智和尚道,“不过管他是不是家务事,俺都打算多管闲事了。”
阿飞微微一笑道“这种事情,就算是闲事,也是要管上一管的。别看我是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可我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大户随意欺负人。”
老翁听见二人的对话,诧异地看着他们,半晌乃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我们刚才说,你家的事,我们管定了。”阿飞道。
“管什么”老翁问道。
“替你们家出头啊,找那个什么潘员外算账。”
老翁瞧着面前的两人,心道“就凭你们俩,一个大和尚,一个小娃娃,还想找潘员外算账到时候没讨到半点好处不说,那潘员外怪罪下来,我们家只会更倒霉这等麻烦人,还是赶走的好。”于是他便摇了摇头说道“唉,算了,你们二位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潘员外的厉害,才敢说这样的话。那潘员外,是知州老爷的朋友,势力大得很。平日里,就连县太爷都要让上他三分,更何况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呢所以啊,受了潘员外的欺侮,我们只能是忍气吞声,哪里敢找他的晦气二位师父就别替我们强出头了,免得连累你们,你们还是赶路去吧。”
不智和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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