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惋惜。”说着,只见他将手中折扇在两名女子头上各戳了一下,那两人的天灵盖儿便都凹陷下来。
司马江遥将双手一松,又冲着武承芳叫道“武首领,你这两个姊妹,也先走一步了”武承芳心中恼怒,大喝一声“畜生”,奋力打倒数人,便要奔公孙良璧与司马江遥而来。奈何万英堂的人实在太多,武承芳没奔出几步,就又被人团团围住,而她左臂衣袖也已被人割去大半,所幸未曾受伤。
那躲在树后的华谦见了如此情景,早已是心乱如麻,使出一身蛮力,甩开华长武摁在自己肩头的双手,挺身而出,大叫道“武掌柜,我来救你”
那公孙良璧与司马江遥一时得意忘形,聚精会神地瞧着众人围打武承芳,便没有注意到华谦等人就躲在不远处,因而这华谦突然冒了出来,着实让他们吃了一惊。司马江遥见华谦直扑过来,不知底细,生怕他伤到公孙良璧,便挥掌向华谦打去。不想那华谦早已把文王醉梦步练得烂熟,见司马江遥攻过来,只是一个侧身,竟已神奇地闪到他身后。而那华长武与华长文担心华谦受伤,也已跟了上来,一同挥掌向司马江遥打去。司马江遥见这两人来势汹汹,便顾不得身后的华谦,“嘿”地一声,先接了两人一招。
若值此良机,但凡是个会武功的,必定会在司马江遥后心补上一掌,可华谦只是在心里暗自庆幸躲过一劫,随后快步逃离司马江遥,奔着武承芳而去。只见他左转两步,右转两步,再走上几个圈,便已穿过万英堂众弟子的层层兵刃,来到武承芳身边。
“呆子,你来做什么”武承芳本就心中悲愤,见是华谦来了,不禁脱口骂道。
“我来救你啊”华谦不停闪躲着,大喊道。
“你这个呆子,谁要你救了,你会功夫吗”武承芳虽然身处险境之中,但听到华谦这样说,嘴角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
这一次,华谦可是看不到武承芳在笑了,他全神贯注地应付着向他劈过来各式兵刃,实在是无法分心去瞧武承芳的脸,但听他高声道“我是不会功夫,不过我身上肉多,抗打,可以帮你挡刀子我就是看不得,看不得看不得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他本想说“我就是看不得你受委屈”,可是话到嘴边,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武承芳平日里待人冷漠,为人又赤口毒舌,不易亲近,因而并没有什么朋友,而镜中花的弟子也都对她是敬畏大过敬爱,无人敢和她这样讲话。所以听到华谦这番言语,武承芳不禁有些心慌“谁要你挡刀子了你肉多又怎的,肉多就捅不死了”
华谦嘿嘿一笑道“就算死了,也是为你死的,值了。”他知今日不同于往日在家中习练步法,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所以不敢分散太多精力,因而这心中对武承芳所系之情还是被他不经意地说了出来。
也不知是听到了故不作声,还是因为太过专心于打斗,没有听清,总之,武承芳没有回话。
公孙良璧倚靠着一棵大树,瞧着华谦的模样,沉吟片刻,忽然朗声道“阁下可是华谦华公子”
华谦见有人问起,便随口道“是啊,我便是华谦,阁下又是谁”
公孙良璧没有回答,而是对武承芳道“武首领,之前小可还一直想不通你为何会三番五次地拒绝与我万英堂联手对付华府,现在小可算是明白了,原来你和华府的掌舵人华谦华公子是朋友啊你宁可搞得镜中花的人死的死,伤的伤,也不愿首肯,看来你和华公子是过命的交情。”
华谦在人群之中,听着公孙良璧言语之意,心道“原来她心中有我。”他这般想着,便心绪难平,脚下步法也跟着错乱起来,越走越不成样子,左肩登时被一名万英堂弟子砍伤。
华谦只觉得伤口疼痛难忍,不禁“啊哟”一声叫了出来。武承芳见他受伤,急道“现在知道不是闹着玩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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