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似乎什么也没对我们的魔帝大人透露。
不然他也不会是满脸别人欠了他钱似的表情了,见着夏诗筠一家似乎哭的差不多了。
才慢吞吞的说道:“哭什么,我说过不能救吗?”
闻言夏诗筠一家皆是抬起头看着出言的左严。
夏卫国望着眼前这个过分阴柔的年轻人,出声问道:“年轻人,你真能有办法救治家父?”
“我说能,就是有办法救你父亲,区别在于你信不信”左严反问道。
夏卫国沉思了片刻,朝身后招了招手,上来了一个保镖,夏卫国轻声给说了什么,这个保镖便将除了左严的所有人都带了出去。
程峰想说什么,却被后面的一个医生阻止了。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夏卫国才笑道
“呵呵,先生若真能将家父起死回生,那你就是我夏卫国的救命恩人,以后有需要在下帮助的地方,在下绝无半分推辞!”
夏卫国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想此人莫不是他们里的人?否则父亲已然离世,他又何出能就父亲的言语。
想到这里,夏卫国才一改之前的语气,恭敬地说了上面这番与他身份不符的话。
左严即是猜到了夏卫国心中所想,既然他这么认为也好。免得还得自浪己费口舌,给他们解释一番。
果然,夏诗筠刚想发问,便被夏卫国给用眼神瞪了回去。
“先生请吧!”夏卫国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左严闻言,走到了老人床头手中凭空出现了一颗玻璃球状的物体。
在常人眼中自然只能看玻璃球,而左严这类人眼中,里面还有一个灰色的小人,细看之下就是床上夏诗筠的爷爷夏正国无疑。
只见左严将手中的玻璃球塞进了夏诗筠爷爷的嘴里,也就在玻璃球被服下的时候。
滴!
滴!滴
属于心率仪那独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道压抑的病房。
原本已经呈一条直线的心率仪,又再次上升了起来。
夏卫国见状,一个虎步迈到了老爷子跟前,伸出自己因激动而颤抖的右手放到了老爷子鼻前。
当感受到了属于人才有的呼吸时,即便听闻父亲离世也未曾落泪的他,那一刻却是虎目含泪了。
“卫国,咱爸已经没事了,你要放宽心呀!”夏诗筠的妈妈贺芳华安慰好了怀里的女儿,冲着自己的丈夫夏卫国说道
“芳华我明白的,只是一想到自己都一把年纪了,之前还和自己的父亲那般怄气。”
“现在想想那些曾经放不下的事儿,真是讽刺!”夏卫国苦笑的答道。
“对呀,生命面前无大事儿!等爸醒了,咱们一家好好陪陪他老人家吧!”
“嗯!夏卫国抹了一把眼角重重的点头道,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儿,整理下自己的衣角后,对着一旁嘴角含笑的左严严肃地说道。
“对了,还未正式请教先生尊姓大名呢?”
夏诗筠突然插嘴道:“什么先生呀?”
“爸,他是我的大学同学叫左严”
“筠儿!怎么可以对先生这般没大没小,爸爸平时怎么教你的?”
夏卫国听见夏诗筠这般言语无礼,赶忙出生制止道。
“哼!本来就是,我又没说错,不信你问他!”说着努了努嘴指着左严道。
“叔叔,不必多礼,诗筠说的都是实话,我是她的大学同学,她还救了我一命呢!”左严看着夏诗筠嘟着的双唇淡淡道。
“哦!是吗?”夏卫国看着自己的女儿惊讶道。
“爸,你还不相信筠儿吗?”说到这里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画面,双颊绯红,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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