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道元劫掠民女c祸害百姓,证据确凿,你们不要自误,若是与衙门作对,你们,还有你们的家小,无人能逃脱罪责!”朱靖凛然喝道。
“家小?”刚才说话的管事冷笑道。“我们是老爷的人,是狗,是杀人的利器,作为老爷的狗和杀人的利器,你以为我们会有家小吗?呵呵,我们即便与整个朝廷作对,即便你们要诛我们九族,也请随便!杀!”
七名管事,个个身手了得,只见他们纵身而起,宛若飞鹰扑兔,瞬间到了朱靖等人面前。朱靖目光一凝,急忙往后退去。毛峰手中长刀一扬,咣的声响,一名管事身形往后落去。“大人,且退到一边。”毛峰说完长身而起,刀光纵横,宛若匹练飞扬。
就在这时,王安仰头望去,一道身影忽然从屋脊落下,眨眼之间,只见一个个管事突然飞上半空,那道可怕的身影手掌飞扬,宛若群魔乱舞,那些飞起的身体霎那间炸响,化作漫天飞血。王安喉头跳动,整个人宛若凝固了一般。就在这漫天血肉之中,那道身影纵身而起,一拳轰在虚空之中。砰!仿佛整个天地在震颤,一道身影在虚无之中跳出,电闪一般飞向北侧百丈之外的屋脊。
“好身手,果然不愧汉唐朝奉!”
“你也不赖,作为夷狄朝奉,有这等身手,也算是夷狄的荣耀了!”
“哼,论起武功和战力,你们区区汉人恐怕远不如我们!”
“是吗?你们所修习的武艺功法难道是你们自创!不见得吧,就如你刚才的闭息功法还是武当凌云子所创,你们夷狄心向汉人,却以下作手段窃取我们的优势,又以卑劣手段击杀伤害无辜者,你们这徒弟啊,真是禽兽不如!”
“牙尖嘴利,打败我再说!”
“好,那边领教领教!”
两道身影骤然掠向远方,只闻得狂风大作,劲气激荡,天地仿佛为此颤栗。
王安猛然回过神来,瞥了一眼呆若木鸡一般的知府衙门的人,心中不悦,喝道,“快带这些女子离开这里!”他一手将一名女子拉起来,往背上一背然后大步朝院外走去。“快点!”
朱靖神情恍惚,那个突然出现的身影和另一个被称为犬戎朝奉的人,其实力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这还是人吗?飞檐走壁不说,还能将真气外方激荡乾坤,这是人所能施展出来的潜能吗?神色一凛,骤然听到王安那不悦的声音,顿时回神,急忙吩咐衙役动手。而此时,几个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的女人已然大喊大叫的朝另一个院子跑去。
“快,跟上去,不要让她们出事了!”朱靖厉声喊道。
冯道元嘴里发出咯咯的阴冷的声音,目光如毒蛇一般的看着一摇一摆宛若行尸一般靠近的荆哥儿。荆哥儿浑身狼藉,一身合身的衣物早已破烂,身上更是血污凝结,一条条伤痕嶙峋遍布。
荆哥儿一边走着,身上的血便随着他的步法淌落在地。
他手里还有一柄短剑,这柄短剑有两尺余长,随着他的移动,而舞动,宛若柔软的枝条。剑上有血,血在滑动。
“咯咯!”冯道元那扭曲在一起的脸露出狰狞的笑容。
“小杂种,没想到老夫历经世事到头来还是让你钻了空子,真是鹰啄了眼睛,一条布剑竟让老夫修为被破,落得如此尴尬局面。只是,只是小杂种,你以为老夫就这样落到你的手里了吗?你以为老夫就真的这么容易被你宰了吗?咯咯,咯咯咯!”说话间,乌黑的血便从他的七窍喷涌而出,他那本已丑陋而扭曲的身体,瞬息间仿佛被墨汁浸染了一般,而且发出浓烈的恶臭。“你给老夫等着,老夫绝不会让你这小杂种好受,你等着,老夫若不抽你的筋扒你的骨让你承受老夫内心的怒火,你便别想安生的死去!”
荆哥儿忽然停下脚步,那一直垂着耷拉着的脑袋以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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