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辞,那老者略微一愣,既而含笑点头。
“既然如此,”熊占武道,“那便启动利刃方案,那小子不识抬举,便不要存在了!”话音轻落,仿佛他人生死只是他弹指一挥间的事情。余人暗暗点头。熊占武站起身来,继续道,“话多无意,既然决定下来,宝路兄c开森兄,事情便你们担待一些劳烦一些安排下去。”郑开森和万宝路也站起来点头应是。
“夜已是深了,大家想必也饿了,我在酒楼给大家安排了宴席,大家过去坐坐,填填肚子暖和暖和身子。”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堆着一脸笑意站起来道。“酒楼简陋,希望诸位赏脸。”
“群英楼厨艺精湛,一手卓绝的湖广手艺,张东家既然请客,大家随去坐坐。”万宝路含笑道。
“好,同去同去。我这边安排一个班子,过去唱几曲。”有人抚掌笑道。
一时间大家站起身说说笑笑,再无先前的忧虑和思虑,如一阵春风拂过,恢复到进入这暗室之前的随意。
青衣卫监牢,阴暗潮湿,逼仄狭小。趁着暗淡的光线,随着七扭八绕的楼梯,便可见到墙壁上挂着的一件件刑拘,而后便豁然开朗,一个大厅,大厅两侧有比较舒适的房间,而往南深处,是幽暗的牢房。
张大海站在大厅里,魁梧的身体投下暗沉的身影,他的面色严肃,双目无比锋利。高小飞站在他的身边,面色明显要苍白许多,目光也要游弋许多。张大海看了高小飞一眼,低声一叹道,“你未曾见过这些事情,难免不适应,要不我来吧!”
高小飞摇了摇头,一手捂着嘴,道,“既入青衣卫的门,迟早要适应。带上来吧!”
张大海点了点头,朝几名癞子般模样的年轻人使了个眼色,那几人立刻离开,不出半刻钟,他们便提着毫无人色的吕峰过来,架到了木架上。一个铜盆里炉火正旺,一个十字钳烧的通红。吕峰充满绝望,神情呆滞。
高小飞捂着嘴慢悠悠的走到吕峰的面前,咳嗽了两声,道,“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也清楚,所以,我不重复校尉大人的话,你只给个痛快话,说,还是不说。”
吕峰嘴唇讷讷,喉咙咕嘟咕嘟的上下滚动,眸子里的神色却越来越痛苦和绝望。高小飞抬起右手,张大海立时抓起那烧的通红的十字钳走向吕峰。吕峰忽然啊的叫起来,绝望而恐惧的喊道,“不要,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只是个生意人,平常做点走私的事情,我,你们说的事情,我,我真不知道,啊!”嗤的一声,一阵青烟冒气,吕峰整个人在那里抽搐,眼睛直翻起来。张大海却死死地盯着他,知道青烟消散,才把那十字钳拿开,一阵焦味弥漫在眼前。
高小飞强抑着内心的浊闷和恶心,厌恶的扫了几乎晕厥过去的吕峰,道,“如果你执迷不悟,我不能不继续动刑,你要清楚,青衣卫不是你想拖延或者掩饰就能过去的,既然进来了,那便做好最坏的打算。”他的手再次抬起来,却犹豫了下。“你可以不为你的妻妾考虑,但是你那二十几个子女呢!我们不是非得从你嘴里得到什么,我们可以抄了你的家,将你的那些妻妾子女一个个斩杀了,我想,我们要的不见得会得不到。”
吕峰瞳孔放大,他虽然远离都市,却久闻青衣卫恶名。胸口被烫伤,皮肉灼伤,但是内心的迟疑和恐惧远比皮肉要痛苦。
“我再重复一遍,你若不说,我便走,那便校尉大人正等我的消息。”高小飞已然转身,一手捂着嘴,声音闷闷的道。“那些人都有谁,都做了什么,他们背后的人是谁,怎么联络,与犬戎有何勾当。”
吕峰嘴唇颤动,眸光闪烁,张大海已经将十字钳再次烧红走了过来。那几个癞子模样的年轻人则面如木色,眸子淡漠。吕峰长叹一声,开口道,“他们你们惹不起,不论青衣卫如今是否大受打压,即便如当初那般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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