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胆子跑?”
白城夜被秦尘绝摁在床沿边,苦不堪言。
除了因为惹怒师兄的后怕外,秦尘绝掐在他腰上的位置也不太妥当,恰好就是最怕痒的那一块。偏偏他一条腿已经踏了出去,被秦尘绝这么一摁,刚巧挂在床沿边,大腿正磕在木头上,不用说,待会起来肯定会留下印子。
至于另外一条腿,还被秦尘绝给用膝盖抵住了。
外加被反剪的手,完蛋了,他现在肯定逃脱不能。
“我没...”白城夜都没来得及开口辩解,秦尘绝的冷哼声就在他的头完,秦尘绝却是先放了手,起身瞧了他一眼,直接下了床。
怎么回事?他这是安全了?
白城夜躺在那里,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愣了一会儿,这才爬起来看着师兄的背影问道:“师兄,那个,没事了吧?”
“没事?”秦尘绝头也没回,去柜子里取了外衫穿上,带了一丝冷笑道:“想得美,咱们慢慢来算账。”
白城夜又倒了回去。
加上这个,估计五马分尸是不够了,恐怕得凌迟才行。可惜了他这身肉,估计是够不满行刑结束了,只希望师兄能给他留个全骨,他那个便宜爹说不准还能给他弄个墓。
白城夜这边在躺尸,秦尘绝的手搭在衣柜上,深吸了一口气。
方才实在有些不妙,若是在多呆一会儿,他恐怕就会在盛怒之下,忍不住对师弟做些什么了。
但是不成啊,那小子,脸上的泪痕都没干呢。
秦尘绝吐出那口气,出门去泡茶了。
白城夜眯着眼睛瞧了半天,趁这个机会赶紧爬起来。
虽然师兄没有对他做什么,但估计接下来的日子肯定更不会好过了,反正天都亮了,睡也睡不着,他还是老老实实起来吧。
可是接下来的两天,秦尘绝除了一如既往的将他看守的死死的,和勒令他背书之外,基本上什么都没做,还是老样子,该修炼的时候修炼,该满世界出去溜达的时候一样溜达。
唯一有点不对劲的,就是最近手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是不是比以往更长了点?尤其重点还在头,脖子,腰这几个地方,他严重怀疑师兄是不是计算着砍哪里比较轻松。
或许唯一能让他放松的时候,就是等着秦尘绝接下来的比赛了吧。
这大一早,白城夜就难得心情舒畅,虽然不知道师兄今天的对手是谁,不过他已经想感谢那个人了,只要你能多坚持一会儿,等我师兄把这两天的火气发泄完,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给你献上大礼的。
但是他没想到,压根就不会有这个机会,秦尘绝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选择弃权。
“师兄,你,弃权?”想到曾经被逼迫上台,导致不得不剪掉头发的自己,白城夜感到有些愤愤不平,但是介于也不知道秦尘绝什么时候就会弄死他,也不敢大声抗议,只能满脸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问道。
“嗯。”秦尘绝的手放在他脖子上轻轻摩挲着,白城夜想甩又甩不掉,又不能当众抗议,只能咬唇忍着,试图靠默呗知识分散注意力。
“此人不但是上届第一名,上上届也是,并且已经入了金丹境界近乎四十年,我就是再厉害,也绝无可能胜出。”秦尘绝对白城夜笑道:“所以我弃权,有问题吗?”
白城夜的脑袋疯狂的摇动:“没问题。”
就算他觉得有问题,他敢说吗?他不过是个得罪了师兄,并且眼下根本就不敢再次惹怒他的卧底师弟,要是敢说出实话,后果他根本就不敢想。
但也不妨碍他眼珠四下乱转着,试图能寻找到队友。
他是不能也不敢的,但那几个胆子大的人都去哪了?以往生龙活虎的活蹦乱跳,怎么这个时候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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