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草惊蛇。不过现在不是找他们算账的时候,而且我了解到,这个蔡老大还是有一手的,并且他比较讲义气,我们也许以后还用得着这个人。注意了,我们的钱丢了就丢了,不必耿耿于怀,更没有必要为了这点事情就在香港掀起波浪。赚钱的办法,我这里有的是!现在我已经有了赚取第一桶金的计划,我不想这个计划受到其他事情的影响。至于蔡老大欠我们的这笔债,我算是记下了。”
刘建点头,不再吭声了。
大家不约而同地想到那次海上遇险,要不是谭家宝果断发出飞刀,他们几个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这个时候的几条性命有算得了什么?
气氛紧张了一些,陈力军突然坏笑地说:“阿建,你小子经常去钵兰街啊?为什么不带上兄弟们呢?哈哈,来香港才半年多而已,你不会堕落得这么快吧?”
刘建脸色一红说道:“钵兰街晚上人多生意好,所以我们出租车司机喜欢去那里拉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嘻嘻……前天晚上我倒是看见我们这里一个兄弟去了那里喔,我大声叫他,他都没有听见。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
说着,他也坏坏地把目光投向郑大士。接着所有人都怪怪地看着郑大士。
“干嘛?干嘛?我可没有做什么坏事啊,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我……我是党员,怎么会去做那种事情呢?那天……那天我的确是去了钵兰街,和我同事一起去的。我们是去找人。找人!知道吗?是找人!……”郑大士语无伦次、气急败坏地解释那天晚上的事情。
钵兰街是香港著名的一个红灯区,那里的皮肉生意非常兴旺。
陈力军摇了摇头,严肃地说:“我们当然知道去那里当然是找——人啦。不找人,去那里干嘛?你们说是不是啊?哈哈……”
这种揶揄人的事情往往离不开范弩,他夸张地叹息一声指着众人说:“哎!你们啊!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你们这些人好了。人家老郑现在在报馆工作了,那是‘文人’了。‘文人’啦!‘文人’的所作所为是你们这些山野匹夫所能理解的吗?哎!自古文人多风流,很正常啊,有什么好奇怪的?青楼中很多才貌兼备的女子,风雅之士也就最好这一杯。所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就是这意思了。所以大家不能以这种眼光来看老郑,而是应该以崇敬的、敬仰的目光来看老郑,像我一样……”
说着,他真的做出无比仰视的目光投向郑大士。
郑大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他双手举起来,做出投降状说:“好了,我老郑说不过你们。我还是招了吧……”
房间内立即哄堂大笑起来。
郑大士摇头继续说:“《明报》想报道一些钵兰街女子的生活状况。他就派了记者刘继明去了解她们的状况。这刘继明怕老婆,所以就央求我与他同去。那天我刚好没事,所以就陪他去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谭家宝笑了笑说:“老郑,你觉得《明报》怎样?在那里工作开心吗?”
“虽然很累,但是还是比较开心。也让我学到很多东西。”郑大士感激地看了谭家宝一眼,他感激他为他解围。他继续说道:“《明报》自上而下的工作作风都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而且他们的效率很高。在内地往往两三个人做的事情,在这里要一个人搞定。据说就是查先生自己也一样,他们都说,他每天至少要工作15个小时。”
郑大士进《明报》挺不容易的,直到最近才进入《明报》,进入《明报》后才知道金庸正好去国外考察去了,据说金庸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郑大士是爷爷之前所在的县机械厂最年轻的干部,他是平洲县著名的“少年英雄”。郑大士身材魁梧,长得一脸正气,这可能与他从事政工工作有关。因为机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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