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士。但如今损失大半,活着的将士也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士气低落到了极点。
这可不是个好兆头,他来这可不是为了守城而已,把那些南荒土著赶回丛林才是陈天策所想。“看来急需一场胜仗来提提士气了,再这样下去这些兵士估计得废了。”巡视完驻军后,陈天策在心里暗道。
第二日城外就传来土著们的叫阵,陈天策领着麾下一帮将领就上了城头。打眼看去,一名土著小将正在叫骂着。这人赤着上身,腰间胡乱裹了兽皮,手持一对凤头斧,胯下一匹青眼狼。
城头上的诸将都不愿意在武圣的面前丢了脸,纷纷上前请命,要挫一挫土著的威风。陈天策打量着诸位将,半响后,点了一位面相老成的黄脸汉子前去迎战。”莫要恋战,得胜后便归。“老将领命后,他不放心的交待着。
这人是长阳府的老将徐麒,善使一双晃金锤。有一门异术,鼻子里能喷出黄烟,旁人闻着就倒。临出阵前,陈天策还借了他一匹蛟马,防止他在坐骑上吃了亏。
城门开了了一条小缝,放下吊板,徐麒拍马而出。隔着十多丈,两人互通姓名后,便催动坐骑朝着对方杀去。土著小将挥斧就打,徐麒提着晃金锤便将他手里的凤头斧架开。
一个是金光遍体,一个是银光闪烁。两人座骑也不安生,蛟马张着大嘴往青眼狼的脖间咬去。青眼狼也不是好相与的,侧过头颅躲开蛟马的撕咬。一道风刃便从嘴里吐出,好在蛟马生有鳞片,风刃打在身上只有一道白印子。
两人战有四十余合,徐麒毕竟不如土著小将年轻气壮。汗水打湿了里衣,双腕隐隐发酸。知道不可久战,他准备卖个破绽,好使出那门异术。
又战了几合,徐麒佯装不支,拔马便回。后面的土著小将哪会轻易放过他,催着胯下的青眼狼,嘴里叫骂着便追了上去。在他有意放缓马速的情况下,土著小将很快就追了上来。
瞧见徐麒背对着自己,土著小将舞着凤头斧便往他的头颅削去。听着脑后的风声,徐麒使了个镫里藏身躲过这一斧。晃金锤擦着小将的右臂而过,一声痛呼,小将拿不住手里的凤头斧。
两人此刻挨得很近,徐麒也舍了左锤。拳头朝着自己的鼻子左侧打去,一阵黄烟便将土著小将罩个正着。闻着味道,土著小将心道不好,拽着青眼狼脖间的软皮就要往本阵而回。
徐麒哪会让他如意,拔出蛟马身上的长剑。右锤将土著小将左斧隔开,一剑便将他给枭了首。青眼狼呜咽着,载了个无头尸身回去。徐麒下马将晃金锤捡起挂在蛟马上。提着土著小将的头颅,朝土著方阵放肆大笑。
土著本就是暴脾气,当下便有一名黑脸汉子催着座骑就冲了出来。徐麒也没逞强,腰间别着土著小将的脑袋打马而回。黑脸汉子追了一阵,被城头的箭矢所阻,不得不勒住座骑的去势。
气恼的黑脸汉子在城下哇哇大叫,战死的小将是他的侄子。本来想带着他得些战功,可没成想折在了这铁牢关下。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身处战场,又有几人能保证全身而退。
回到城头的徐麒交回令旗后,便被人扶下去修养。土著小将力大无比,震得这位老将险些内腑移位。城外的黑脸汉子还在叫骂,陈天策命人牵来座骑。
众将纷纷上前出言阻拦:“大帅,区区土著怎劳您出手,末将愿替大帅去斩了那黑厮。”陈天策环视诸将,缓缓开口道:“诸位求战之心,本帅知晓。只是那人武道不凡,本帅看着心痒,诸位就莫要再争了。”
只见陈天策头戴赤翎紫金冠,内衬十虎下山袍,披着狻猊吞日甲,腰缠三尺恶蛟筋,手持丈八蘸金枪,坐下分水蛟尾马。刚一出阵,还未等黑脸汉子问话,枪尖就朝他的面门扎去。
黑脸汉子惊怒之下,举起狼牙镐想将陈天策的枪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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