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想要了解他们都无从下手。但幸运的是——”
“这时候你出现了。”
“所以白鸟才会对你这么上心。”
“不惜一切。”
沼渊静静地听着。
他从未想过自己在别人眼中竟然是如此重要。所以他只能低下了头,不敢不去看那双灼灼的双眼。
“抱歉让你失望了……但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保三郎摇了摇头。
“你太小瞧你自己了。”
“如果你真的一点都不重要的话,组织就不会反复来派人追杀你了。而那个金发外国人的态度更是说明了一切。”
“他可以放过同样目击了他们地下交易的少女,却一定要至你于死地。”
“这说明,你的身上很可能藏了什么你都不清楚的价值。”
“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的‘价值’吗……”
沼渊无力地躺倒在了椅背上。
他求助似地看向了保三郎。
“有烟吗?”
保三郎翻找了一下,将自己定制的“假烟”递了过去。
“我只有糖果。”
“切,当我是小孩子吗!”
沼渊口头上抱怨着,却老老实实地接过了糖果叼在了嘴上。
品味着唇齿间的甜香,沼渊慢慢地恢复了平静,然后开始讲述他曾不愿谈及的过往。
“如果连失败品也算价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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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接到了一份工作。
委托人做过的一些腌臜事被人抓住了把柄,也因此受到了威胁。因此他一脸从容地找到了我,要我做掉那个胆敢威胁他的“小毛孩”。
不用说,我答应了。
毕竟杀手就是干这个的嘛!
然而那却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我当时不知道,竟然是组织在威胁我的委托人。因此毫无准备地踏入了他们的地盘,也因此轻易地就被他们制服了。
他们也没有杀我,而是将我带到了一处秘密的实验室。
在那里,有许多像我一样的实验品。
他们好像在验证某种药物的效果,而我们则是他们的小白鼠。
我们被注射了那种药物。
有的人立刻死去了。
他们是幸福的。
所有活着的人都体会到了什么样的痛苦才能叫撕心裂肺。
大多数人没能挨过来。
最后只剩下了我和另外一个人活了下来。
可药物的效果似乎没能达到他们的预期,因此我们被打上了“失败品”的烙印。、
他们将我们这些“本该被废弃的失败品”移交到了那个伏特加的手下,并且暗示我们,只要我们成功地完成了十次暗杀就会放我们离去。
很显然,他们就没想给我们留活路,只想要压榨我们的剩余价值。不过他们从来没想过我们竟然真的做到了。
只不过在最后一次的行动中,我失手了。
当时的我是佯动。我先触碰了警报帮他引开保镖,他的任务是伺机潜入然后进行暗杀。
他得手了,可作为佯动的我却身中数弹濒临死亡。
他拼了命地带着我回去,但那些人却拒绝为我治疗。
那些人应该是想让我就这样死去的,然而他们又失算了。
我活下来了。
只可惜,那些人好像又对我产生了兴趣。忘记掉了曾许诺给我们自由,说着产生了什么活性之类的难懂的话,他们就在我的面前商议着将我送去本部进行深入研究的事情。
我想活。
因此我找了一个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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