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门检事嘴角溢出的鲜血,滴到了他的马甲上,又从他马甲上的空洞流到了他的衬衫上!
那么现在,严徒海慈,请你告诉我!
为什么连罪门检事的衬衫上都有血迹,而你拿出的这块皮革上却没有任何血迹!
说不出话了?让我来替你说吧!
两年前的那个雨夜,员在宝月检事之前,你就已经先一步来到了这个办公室!
看到了同时陷入昏迷中的小茜、青影丈和罪门直斗和明显进行过激烈搏斗的现场,你当时立刻就想到了这个恶毒的计划!
剪下了沾有小茜手印的皮革,将罪门直斗检事刺死在骑士盔甲的长矛上,然后用流淌出来的鲜血在地上的瓷瓶上写下了“茜”这个字,最后又将之摔碎,拿走了其中最大的一块和皮革一起保管起来,拿来作为威胁宝月检事的证据!
你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
但天网恢恢!
你用来当做威胁材料而锁在柜子里的这块皮革,如今成了证实你进行过这一系列伪装,企图让无辜的少女背负起杀人的罪名的——
铁一般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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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徒海慈倒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脸色苍白,两眼无神,只能机械地重复着毫无价值的辩白。
高村教授看向严徒海慈的眼神变得异常冰冷。
本来坐在严徒海慈身边的他,将他的椅子搬离了少许。
裁判长摇了摇头,收起了手中的木槌,不再去看他曾经的钓友。
九条检事的表情则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只是感觉她周遭的空气变得更加冰冷了。
宝月巴的脸色则取回了健康的红润。她离开了自己的座位,从自己的保险柜中取出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被骑士盔甲的长矛刺穿的,罪门检事的尸体照片。
这张照片映照了保三郎的话,在罪门检事的尸体放下来之前,他的夹克已经有了空洞,而血液也已经流到了他的衬衫上了。
也就是说,严徒海慈才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
“严徒部长,是您教会我的。搜查的第一要务就是将证据的位置改变之前,一定要留下照片。”
“这张照片,是两年前,我一进办公室,甚至还没有检查小茜的状况就拍下来的现场照片之一。”
“当时整个东京地方检察厅就我们五个人还留在楼里……”
“就如铃木检事所言,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完美地串联在了一起,张开了一张天罗地网。”
“您已经死棋了,严徒老师。”
严徒海慈张开了嘴,想用他那沙哑的声音为自己辩护。
“这是……非法证据……”
“够了!”
从保三郎他们进门开始,就一直保持沉默的一柳万才终于开口了。
他灭掉了打火机,站起了身,开始宣读“判决”。
“严徒海慈,你构成了渎职、伪证、胁迫等罪名,被开除公职。正式的通知文件之后会通过法务省下达,在那之前,准备迎接检察厅对你杀人案的起诉吧。”
“宝月巴,你构成了渎职和伪证的罪名,降职罚薪,回去等待审判吧。”
宣读完判决,一柳万才离开了座位,向门口走去。
离开办公室前,一柳万才看向了保三郎。
“至于你,铃木检事,你的升职文书不日就将送至铃木宅邸。”
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九条检事也跟着一柳万才离开了。
出于以往的情谊,裁判长扶起了严徒海慈,离开了这件办公室。
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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