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得一辈子般的漫长!
保时捷往郊外驰去,温谅伸了个懒腰,虽然睡的卧铺,可经过数千里的颠簸,身子还是困顿极了,道:“不是找个酒店开房么,去郊外做什么?”
“郊外有栋挂在宁老三名下的别墅,接到你的电话,我就连夜赶到关山把它征用了,那里住着毕竟比酒店舒服,跟我师姐谈事情也方便。”
温谅头痛道:“你们宁家到底怎么排序的,这位宁老三又是何方神圣?”
“我三叔家的宝贝儿子,宁河,从小就是个叛逆份子,国防大学毕业后既不愿进部队接班,也不愿进政府部门熬资历,早早的跑到南边去搞房地产,差点没把三叔给气死。不过这家伙爱交朋友,路子很广,这些年坑蒙拐骗应该赚了不少钱,典型的暴发户。”
温谅搬搬手指头,道:“你亲哥哥也就是宁老大叫宁海,这位宁老三叫宁河,是不是还有个叫宁江的?”
宁夕嗤笑道:“以为都跟你似的文盲一个啊,这是我爷爷的取得名字,从‘海晏河清,朝乾夕愓’八个字里为家中子弟命名,宁老三取的是河,我取得是夕。”
温谅疑惑道:“不对啊,小凝为什么取凝字,还有一个宁阑……”
话刚出口,温谅就后悔了,挠了挠脑袋,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的……”
宁阑就是在宁夕出国后嫁给许庭的那个宁家女子,宁夕将自己绝美的容颜终日藏在墨镜之后,跟她的背叛有很大的关系。虽然已经是过去的往事了,但以温谅的性格,绝不会拿这样的事去伤身边女孩的心!
这是他的风度,也是他的魅力所在。
宁夕连开车的手都没有颤抖一下,心情丝毫不受影响,淡然自若道:“宁阑是我姐姐,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难道我连名字都不敢听了么?还是说在你心中,我依然没有放下过去,或者说,忘记许庭?”
她转过头,盯着温谅的眼睛,毫无瑕疵的脸蛋美的几乎让人窒息,产自法国的sialey唇彩恰到好处的修饰了伊人那充满了诱惑力的红唇,若有若无的笑意让她的美,看起来像个梦里的精灵。
“温大少爷,究竟是你没放下,还是我没放下?”
温谅轻咳一声,道:“还是说说你爷爷取名字的问题吧……”
这一套转移话题的本事,宁夕早已经习以为常,但她不为己甚,聪明的女人总知道在何时应该趁胜追击,何时却要适可而止,笑道:“我看还是先说说让你给我爷爷送辣椒的问题吧,我让谷哥熬制了好久的辣椒,你究竟送过去没有?”
温谅苦笑道:“本来想托雷方代劳的,不过到京城第一天就闹出那样的事来,这位雷少似乎也不是那么靠谱,我就没再提这岔,还是等你有时间的时候,亲自带回去吧。”
雷方看似粗鲁,其实心机颇重,对这样的人,不能太亲近,也不能揭底牌,温谅跟宁夕的关系云山雾罩,让他猜疑不定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旦让雷方知道,温谅已经拥有了进入宁家内宅拜见宁老爷子的资格,一定会更加的殷勤和热情,但如此以来,反而让温谅头痛。
有些人,就如同一座火山,远之,则无法借势取暖,近之,则恐怕引火烧身!
只有将关系维持在一个合理的平衡点,才能进可攻退可守,立于不败之地!
宁夕耸了耸香肩,道:“好吧,老爷子要想享口福,得等一阵子喽!”
温谅倒没等一阵子,只等了一会,见宁夕只是认真开车,不再提名字的事,忍不住瞪了过去。宁夕诧异道:“怎么了这是,眼睛里进灰了啊?乖,可怜死了,来让姐姐给你吹吹……”
虽然明知道她是说吹眼睛,可经过后世熏陶的温大叔还是忍不住想歪了,忙点头道:“好啊好啊,海龟就是不一样,奔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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