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跟不上,留一个烂尾工程,更是对不起您的信任,也不对起老城区的父老乡亲。这样吧,我们回去会跟顾总再汇报一下,看看有什么可转圜的余地……“
穆泽臣跟齐舒配合多年,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向来无往不利,顺着话头就接了下去,道:“今天刚跟顾总通了电话,他也表示有义务回报青州人民,就算这个项目可能会损失部分利益,但相比乡亲们多年来的支持不值一提。可是,也就在今天,顾总的独生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青一中的门前,被某些权贵子弟肆意殴打,甚至砸毁了属于明华集团的两辆车。许书记,这些人如此的嚣张跋扈,如此的肆无忌惮,实在让一心为了青州建设的顾总心寒啊!”
温怀明冷冷一笑,穆泽臣当面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他要是再沉默,不仅当不得温谅的父亲,甚至也当不得许复延的心腹,传给外人知道,更是头也休想抬的起来。
凡事隐忍需有度,唾面自干,那是身处弱势时无奈之举,人应量力而行,可有时迎难而上,才是破局之不二法门。
“穆总,你也不必含沙射影,不错,参与打架的是我的儿子温谅。可据我得到的消息,顾总的儿子顾文远,你的儿子穆山山,以及其他一些人,在一中称王称霸,欺辱同学,打架斗殴,一向无人敢惹。更何况今天早上,跟温谅一言不合,穆山山竟然拔刀相向,其他几人更是人人持刀,意欲行凶伤人,要不是温谅勤练身体,现在怕是躺在医院……”
说到这里,一想起温谅身中数刀的可能性确实存在,温怀明的声音都颤抖了几分,怒气终于不受克制的爆发出来:“我想问问,究竟是谁嚣张跋扈,是谁肆无忌惮!”
他养气小成,偶一发怒,已颇有几分气势和威严,不过穆泽臣枭雄人物,岂会被他所惧,沉声道:“正像许书记方才所说,谁是谁非,有校纪,有律法,我说的不算,温主任,你说的也不算!”
许复延听出温怀明话语中的后怕和愤怒,心下也有些恻然。温谅要是真的有了什么不测,他除非出头为其讨回公道,否则温怀明必然离心,左雨溪不好说,可看她的架势,怕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至于更头疼的,还是许瑶……
这丫头别看古灵精怪,娇憨可爱,要真是任起性子,除了许庭的话还听的进去,连他也束手无策。
电话再次响起,这个号码只有省里才知道,接起电话,何西华带着怒气的声音传了过来。许复延脸色更冷,他没想到,顾时同竟然为了这样一件小事,借口投资环境不好,要暂停在关山和江东省其他地方的投资,转而跟苏海省进行洽谈。在当今经济挂帅,投资热潮的时候,这无疑是当地政府巨大的损失,有利益上的,还有名声上的。所以何西华在震怒之外,特地提到省长吴文跃也对此事表示了关切,要青州妥善处理打人砸车之事,以安顾时同之心。
穆泽臣仿佛已经知道电话里的内容,垂下眼睑,自去寻了椅子坐下。齐舒双手交叠放在平坦的小腹前,白皙修长的手指如新葱初剥,既漂亮又不失优雅。她那水雾朦朦的双眸在屋里的人身上来回打转,薄薄的红唇紧紧抿着,清秀的脸蛋配上妖媚的身姿,偏偏又是一副端庄干练的都市丽人打扮,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她独自站在一旁,看似默不作声,实则心思起伏,三个截然不同又各有立场的男人,这小小一个房间,莫测人心,世事百态,权势财富,无所不容!
时间在沉寂中悄然流走,几个人都等着许复延挂断电话后所做的决策。其实在穆泽臣和齐舒看来,一边只是小小的温谅,甚至都不会涉及到温怀明,而一边是上亿的投资,是顶峰的压力,孰轻孰重,连傻子也分辨的出来。
这是温怀明第一次亲身感触到顾时同的强大,那种力量蜂涌而来,足以摧毁挡在眼前的一切。但他并没有后悔,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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