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
小伙子觉察出张仲书不是十分信任他,就说道:“我爷爷就是个农民,不过,做了一辈子村支书。”
慧姑也追问道:“老书记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叫什么来着?”
小伙子坦然地说道:“我大伯叫刘志信,我爹叫刘志义,我老姑叫刘巧儿!我姑父叫赵振华,我叫刘强!”
张仲书再无一丝怀疑,惊喜地问道:“孩子,他们身体还好吗?”
刘强笑出两颗虎牙说道:“身体都很好,不过,我爷爷已经不在,我十岁的时候他就去世了。”
张仲书一阵唏嘘,问道:“那他们跟你提没提过一个叫张仲书,一个叫慧姑的人?”
刘强见张仲书一脸急切的模样,就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道:“我小时候,听爷爷总念叨这两个人,还有一个叫韩大个的。大伯和我爹年轻的时候,没怎么提到,就是这些年年岁大了,逢年过节的时候总提起他们。”
张仲书激动地说道:“孩子,我就是张仲书,她就是慧姑,我们这是去看你大伯和你爹!”
刘强倒很机灵,立刻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叫错了,不应该叫您老爷爷,叫您大伯才对!”
张仲书不介意地摆摆手,慧姑跟刘强不住地挨个打听村里的老人,刘强对答如流,姑娘插不上嘴,坐在旁边看他们笑。
四个人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
出了机场,刘强把随身物品交给姑娘,帮张仲书和慧姑拿包裹。
刘强问张仲书:“大伯,咱们怎么回去,要是坐长途客车得去客运站等到中午才有一趟。”
张仲书摆摆手,“咱们不等,时间太长,就雇一辆车吧,大伯花钱。”
刘强笑着说道:“大伯,平时我们可舍不得雇车,回去会被我爹骂死,这回借您老的光啦!”说完,让姑娘去雇车,姑娘笑着麻利地跑了。
不一会儿,姑娘带回一辆白色羚羊出租,刘强倒挺机灵,问出租价格。
司机苦着脸说道:“兄弟,四百元我可一分没跟你多要啊,我正赶上今天没活,要不然,齐家岭那么远的山路我才不会去呢!”
张仲书跟刘强摆摆手,大家把物品装进后备箱,都上了车,刘强在车上给家里打了电话,把张仲书来做客的事也告诉了家里。
出租车出了市区,拐上山路,张仲书和慧姑都没说话,眼睛望着窗外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刘强一路上嘴也没闲着,每到一处就给他们介绍一番,张仲书和慧姑兴致爆棚,一点没觉得这个年轻人话多。
行了三个小时的路程,已经远远地望见齐家岭。
慧姑问道:“刘强,现在村口那口大铁钟还有吗?”
刘强惋惜地说道:“分产到户那年,被人偷着砸碎卖铁了,真可惜,听我爹说那口大钟有二百多年,要是留到现在,也该是个古董了。”
慧姑点点头,“真够可惜的!”
刘强指着村口大叫道:“大伯,你们看,我爹他们都接你们来了!”
张仲书向前望去,村口站了二三十号人,都是五六十岁的老人,几个五六岁的孩子跑来跑去。
车到近前,刘强和姑娘搬下包裹,张仲书掏出伍佰块钱交给司机,出租司机多赚了一百块喜出望外,接过钱千恩万谢。
人们纷纷围上了,张仲书和慧姑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一个也认不出来。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颤巍巍地走过来,眼里流着泪喊道:“仲书兄弟,没想到还能活着见到你,你咋才回来呀?”
刘强急忙介绍,“这是我大伯刘志信。”
“你是信子哥?”张仲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比自己才大一岁的刘志信,看上去比自己老上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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