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助帮助你。可是我们这岁数,有今天没明天的。要不,再找个年岁大点的,性格好,不虐待孩子就成!”
沐蝶衣坚定地说道:“不啦,不找了,倒不是怕别人说什么,我走得正行得正,也不怕别人说。只是,我心已经死了,找谁也都是一样,最后都是一样的结果,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生活。”
依婷奶奶是个明白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依婷等到爷爷奶奶走的时候,坚持要去和爷爷奶奶一块过年。依婷的爷爷奶奶左右为难,不忍心扔下沐蝶衣一个人自己过年,劝了依婷一会,依婷固执地坚持要去。
“她愿意去就让她去吧!她高兴就好,反正我一个人也习惯了!”依婷爷爷听沐蝶衣这样说,就点点头说道:“好吧,她什么时候想回来,我们马上送回来。”
送走依婷他们,沐蝶衣心思重重。一个人站在窗前看外面的烟火,台城的腊月二十五就开始沸腾了,到处响着隆隆的鞭炮,到处燃放美丽绚烂的烟花。
去岁此时,江洲还在挽着江洲看天上烟火。
怎奈是,此情此景如旧,人事已非。沐蝶衣常常以为自己已经放开了一切,可是常常会想起江洲,想起他,心就会痛,心痛就会更无奈,无奈就会更悔恨。悔恨自己以往那么自私,那么任性。
如果多一份宽容,多一份忍让,何苦至此?如果那孩子还在,都已经出生了!泪水潸然而下,恐怕,这已经是沐蝶衣永远解不开的心结。
池语菲帮助江洲挂红灯贴春联,快活得像个盼过年的孩子。
俩人把一串串的小灯笼,铺满书房的窗上,两个最大的红灯笼挂着阳台外面。室内充满红彤彤的光辉,池语菲趿着两只米老鼠的棉拖鞋,白色的家居服染成了红色,俏皮地笑得天真烂漫,像年画中的小仙女。
“我选的灯笼漂亮吧?”池语菲得意地问道。
“菲儿选的是最漂亮的!”江洲加重语气,加重语气说道,女孩子都喜欢听赞美的话。
池语菲更得意地纵身扑到怀中,黏在江洲身上,喜滋滋地说道:“红彤彤的,我觉得更像我们的婚房!”
她热情地吻着江洲,嘴角的酒窝更加惹人怜爱。江洲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只因为有了彼此。
池语菲眼中洋溢着浓浓的喜悦和憧憬。
江洲陶醉在她的柔情里,池语菲喃喃地在他耳边倾诉:“不要让我再独宿好吗?我要做你妻子!”江洲横抱池语菲在怀,一直抱回卧室,轻轻放到床上。
池语菲片刻不肯分开,沉醉在浓情蜜意里。丰满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宽松袖口落在肩膀,露出一弯洁白圆润的手臂,紧紧地勾住了江洲的魂魄。
江洲为她慢慢褪下衣裳,她像瓷白的维纳斯,美得纤尘不染。
他轻轻吻着池语菲的睫毛,嘴唇,粉颈,身躯像是眷恋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她轻轻低吟,是世上最美的乐章。
仿佛又看到叶家沟春天的原野,江洲和池语菲留恋期间。春雨如丝轻轻洒落,滋润着破土的嫩芽。桃花慢慢绽放,雨珠顺着花瓣慢慢流向花蕊,辛勤的蜜蜂不顾被细雨打湿翅膀,吸食每一丝花蕊的甜蜜。
一草一木展现着春天勃勃的生机,两匹淘气的马驹跑过田埂,时而追逐,时而对视,时而伸出长长的脖颈相互摩挲,上帝恩赐这大地上的一切都如此美好!
肥沃的原野是一切生灵的暖床,牛犁在田野辛勤耕耘,抢着墒情的时机。农者丝毫不吝惜犁头的负重和牛的艰辛,只为迎接更美好的希望和收获!
为感谢天地的恩泽,两只蝴蝶在花前翩翩起舞。
为赞美始于原始纯洁的爱恋,花儿更红更娇艳。
云收雨歇,红日露出云际,又是新生命的开始。池语菲娇艳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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