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可是,虾米却毁了她。小唯问自己,就这样和他这样一辈子吗?面对他粗鲁的辱骂和暴力,小唯不知道还能忍多久?可是,真的没有其他路可以选择。
她真想回到叶家沟,回到父母身边。可是,她不甘心,不甘心回到那么落后的山村。既然已经给虾米,她觉得没脸回去见父母。
小唯默默地哭泣,不甘心地哭泣。枕巾已经被湿透,直到哭得没有一丝力气再哭下去。
窗外已经发白,新的一天又要开始,小唯却不知道新的一天又会是怎样的一天。
晚饭后,沐蝶衣也来到了医院。
叶修告诉她说道:“我给英娥买了饭,她不肯吃只喝了一杯豆浆。问她话也不吱声,什么都不肯说。”
沐蝶衣拉着叶修说道:“让你受累了,我给她煲了鸡汤,这就拿过去。”沐蝶衣说完进了英娥的病房。
中秋过后的夜晚,已经非常凉了,扎鲁的病房只有两张床,都住着病人,叶修和天牛哥只好歇在走廊的长椅上。
沐蝶衣抱着鸡汤走了过来,失望地说道:“她不肯吃,叶修,你就笑纳吧,免得浪费了。”
叶修忙笑着说道:“我也不吃,我怕胖,还是给二哥笑纳吧,他说晚饭没吃饱。”沐蝶衣也笑了,把鸡汤得给谢天牛说道:“英娥那间病房有一张空床,要不,让叶修和我去挤一挤,走廊里熬一晚上她受得了吗?”
叶修急忙说道:“不用了,蝶衣嫂子。那么一张小床,咱俩挤俩个人都受罪,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沐蝶衣又坚持让了一回,见叶修不肯也就回去了。
天牛感激地看着叶修说道:“你不肯去,是不是怕我一个人在这吹冷风?”叶修悄悄地说道:“算你有良心!”
天牛认真地说道:“要不你先睡一会,一夜不眨眼,明天你该变熊猫啦!”叶修柔顺地点点头顺在长椅上躺下,头枕着天牛的腿上。谢天牛脱下外套盖在叶修的身上。
叶修说道:“你不许看我,我睡不着!”
天牛笑出了声,呵呵地说道:“你还真长不大!”然后轻轻地在叶修后背上拍了两下。
叶修的眼睛越来越睁不开,正在迷迷糊糊地似睡非睡之间,好像听见扎鲁咳嗽。叶修一下子坐了起来,谢天牛不解地看着她问道:“咋了?做噩梦啦?”
“我听见是大哥的声音!”叶修边说边向扎鲁的病房跑去。
扎鲁感觉身体或沉或浮,意识忽明忽暗,过去的一幕一幕在眼前闪过。忽然被身体的剧痛唤醒,眼前一片白色,到处是白色,白色的墙壁,包色的窗帘,白色的床难道这就是天堂?
他感到身体每一处都在痛,悬挂在架上的点滴玻璃瓶在眼前摇晃,原来这是医院,扎鲁这才相信自己还活着。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乘着月色来到了烽火台,去享夜和月美好。这里远离喧嚣,远离世俗,可以静静的思念家乡的草原。
登上台顶,他发现上面站着一个女人,面对悬崖呆立不动。蓬乱的头发在风中飘荡,衣服在风中簌簌地响。她的脚一点一点像崖边挪动,“不好,她要跳崖!”扎鲁心头一颤,纵身跃到女人身边,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可是那女人身体已经悬空。
强大的惯性把扎鲁带到崖边,他慌乱中左手抓住了一颗枯树的枝杈,而身体已然落下悬崖垂在半空。
“快抓紧我,我一只手坚持不了多久!”扎鲁拼命地喊道。
女人疯狂了,不住地喊:“放开我,放开我!”扎鲁无法腾出双手攀住树干,女人拼命地摇晃手臂,企图挣脱他的掌握。
扎鲁使出全身最后的的力气,想把她甩到崖上,偏巧树的枝杈再也承受不住应声而断。由于他向上猛甩了女人一把,她身体在崖边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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