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呐?你们俩聊得热火朝天的,把我和蝶衣姐晾在这儿。”小朱有点不好意思,连说:“对不起,呵呵,该罚该罚!”江洲端起酒杯对英娥说道:“聊得太投入,倒是把客人给冷落了,我和小朱该罚。蝶衣在家常常谈起你,工作上没少得到您的帮助和扶持,我替蝶衣谢谢您!我和蝶衣敬您和小朱兄弟一杯!”
英娥看他端起酒杯忙拦住说道:“姐夫你说清楚,倒底是罚酒还是敬酒?你倒是挺会算计的。”沐蝶衣和江洲都笑了,江洲从容地说道:“那就先罚后敬,可以吧?”小朱也端起杯说道:“我陪姐夫一起受罚。”
英娥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
江洲和小朱举起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倒满酒再次举杯说道:“一起来!一起来!”
江洲把英娥和小朱送到门外,还特地向小朱要了名片。看他们都上了车,江洲才问沐蝶衣:“咱们要不要也叫辆车?”沐蝶衣急忙说道:“你陪我走走吧,咱们好长时间没一起散步了,再说离家里也不算太远。”
江洲应了一声,把外套搭在肩上和沐蝶衣一起往家走。
沐蝶衣嗔怪地瞟了一眼江洲说道:“你今天和小朱咋聊得这么投缘,弄的英娥都有点不高兴了。”
江洲呵呵笑得眉飞色舞地说道:“今天能认识小朱,我真是捡到宝贝了,以后用得着这小子的地方多着呢。”江洲看沐蝶衣一脸茫然的样子,就跟她把申请“兄弟数码广告有限公司”的事儿详细地说了一遍。
“哦”沐蝶衣轻轻地应了一声,心里有些失落有些惊喜。惊喜的是江洲大刀阔斧的魄力和商场中冷静的头脑准确的判断能力;失落的是他以前做什么事儿都会事先和自己商量,而这次他却事先只字未提
“今天你还要去陪婆婆吗?”沐蝶衣带着一丝惆怅,带着一丝期盼问他。江洲摇头说道:“不了,今天咱们回家把东西收拾整理出来,明天咱们一起搬到我妈那住一段日子。月底之前必须得把房子装修出来,办公设备也该准备添置了。”
沐蝶衣欣喜地说道:“好,我帮你!”紧紧地挽住了江洲的手臂。
第二天,谢天牛打来了电话,说公司用的电脑已经在深圳订完了,明天就可以发货了。顺便还问江洲是不是让朋友介绍来个技术人员过来,江洲就告诉他先别急着预约,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江洲很佩服谢天牛做事的速度,说做就做一点也不拖拉,一起做事心情都愉快。
“天牛哥,我记得你不是说过要请张伯吃饭吗?你把这事忘记了吧?”江洲在电话里问谢天牛。谢天牛如梦初醒:“我还真给忘了,你说我这记性。你早就该提醒我一声,这么久了张伯一定以为我是个不守信的人”
“不晚不晚!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你明晚给张伯约出来吧,大家一起聚聚。”江洲打断他说道。
谢天牛笑着问道:“你小子又有什么鬼主意了?你别和我说,你没有啊,我太了解你了,你和我说说你要干什么?”
“哈哈哈,我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张伯是商界的前辈,处世老道经验丰富。关于广告公司的事我想听听老人家的意见,另外,我们第一个广告我想就送给张伯,而且是免费做。一来,报答张伯对咱的好,二来,谁不知道张伯的兴诚园公司啊?能为兴诚园做广告的同时,也是在为我们自己做广告。你说我的主意怎么样?”江洲在电话里把想法详细地跟谢天牛说了一遍。
谢天牛在电话里面笑得春雷滚滚,兴奋地说道:“江洲啊,你这脑袋要是不经商真是浪费了。”
江洲果断地说道:“天牛哥,你就抓紧安排吧,看看张伯有没有时间?然后给我回个电话。”
江洲挂完电话,发现沐蝶衣正用异样的眼光在看着自己。就向沐蝶衣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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