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那个男人对果果怎么样,要是能像江洲这样善良还好,要是天牛和江洲都沉默着,叶青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默默地陪着我们坐着不说话。扎鲁做完菜端了上来,用询问的眼神看了天牛一下。谢天牛问江洲道:“喝酒吗?”江洲吁了一口气,答道:“来瓶河套老窖吧。”扎鲁就取了酒放在桌上,又去取酒杯回来挨着江洲坐下。叶青就开了酒,给大家倒上,这次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四兄弟第一次这么沉默地对饮,谁也不说话只顾喝酒。扎鲁本来就是沉默的性格,叶青原本是爱说爱笑活泼好动的,今天话也很少。恐怕只有天牛是最懂得江洲的此刻的心情,曾经那样阳光快乐的一个人,一个充满梦想,一个积极向上的一个人。可是命运之神偏偏和他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十几年活在被别人叫做“瘸子”的阴影里,三十好几可算成了个家,恢复了健康,刚刚看到希望的曙光,可是如今,真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啊!
江洲把酒杯端起来,把剩下的半杯酒一口吞了下去,眼睛红红地巡视了一圈,痛楚地说道:“这件事最好不要让我爸妈知道,我爸才刚刚出院,这么大年龄就想早点抱个孙子,这是他们唯一的希望。知道蝶衣怀孕以后,你们不知道他们高兴成啥样。要是知道孙子抱不成了,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叶青放下酒杯,把头仰躺在靠背上说道:“但愿他们没有听说。”
沐蝶衣接过叶修递给她的水杯,喝了几口开水心里舒服了很多。沐蝶衣拿出电话叫了三份外卖,她知道叶修也一直没吃饭。依婷老实乖巧多了,坐在沐蝶衣身边静静地看着她,脸上还挂着泪珠。
外卖送来了,沐蝶衣付了钱让叶修和依婷快点趁热吃,叶修把依婷抱在身边,一边自己吃一边喂依婷。沐蝶衣也坚持坐起来勉强吃了几口,但总觉得心里堵得慌也就放下不吃了。躺回床上呆呆地看着叶修喂依婷吃饭,叶修长得很像哥哥叶青,眉毛眼睛很美。虽然皮肤微黑但泛着红润,洋溢着青春的健美与活力。她心地很善良有爱心,还特别聪明。依婷只一会就和她混熟了,吃饭的时候还把手臂搭在叶修的腿上,腻在身上显得很亲近。
忽然门一开,二婶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进门就急切问道:“江洲呢?天牛他们也没在?”叶修急忙站起来说道:“大娘,天牛哥他们都回去吃饭了。”二婶心急火燎地拍了下大腿说道:“这今天都是咋了?越忙越出差。我还以为他们一定会在这呢。”
从来没见过二婶急成这样,沐蝶衣就向二婶问道:“二婶,出啥事了?”二婶盯着她看了十几秒钟,才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江洲他爸去世了,刚刚走的。”
噩耗来得太突然,让沐蝶衣猝不及防。她的思维凝滞了足足半分钟才清醒过来,急切地问道:“二婶,公公不是痊愈出院了吗?怎么会这样?”
二婶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俗话不是说嘛,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你公公和婆婆也不晓得听谁说的,知道了你流产了。你公公眩晕症就犯了,还摔倒了。醒来以后就说胸口闷,你婆婆就着急找人找车,还没出大门口呢,人就咽气了,估计是心梗”
“怎么会这样?”沐蝶衣的心好像被马蜂刺了一下。怎么会因为自己?她看了依婷一眼,深深的自责让她追悔莫及,沉沉压抑几乎让她窒息。二婶说道:“我这就回去找江洲。”沐蝶衣急忙拉住二婶说道:“等我下,我和你一块回去。”
叶修拦住了沐蝶衣:“嫂子,你这样咋回去呀?”
二婶掰开沐蝶衣的手说道:“你这身子回去干什么呀,还得有人照顾你?”说完叹了口气急匆匆地小跑着出去了。沐蝶衣颓废地躺回病床,脑子里空荡荡的。
大家一直忙到午夜一点,总算帮江洲把他爸爸装殓了,安放在院子里的灵堂。
江洲扶着妈妈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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