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雪琪还想再说什么,但华佩君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给那两个人使了个眼色,我暗叫不好,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紧贴着墙体,生怕被殃及,就算要死,我也要活到最后一个,因为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生机出现,这是我经历过无数次危险过后的经验,虽然这一次怎么看怎么没机会了。,
“砰砰砰”连续几声枪响在这个几乎封闭的空间里响起,几乎把我耳膜都给震破了,梅雪琪仰面倒了下去,倒在了铁桌旁,压翻了椅子发出东西倒塌的声音闻人胜从崩溃中恍然回神,连滚带爬的滚到梅雪琪的尸体旁,抓住她的肩膀一顿,继而死命的摇起来,又哭又笑的嘶喊道“你不是有本事吗你躺下算什么我找了你这么多年,我一直想要抓到你,你怎么可以死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你还没有被判罪,你还没有给那些人赔罪,你怎么能就这样去死你给我活过来你给我活过来呀”闻人胜泣不成声,抱着棋梅雪琪尸体,满脸绝望与悲伤,我都不禁被感染了,感到鼻头有些发酸,可是这样一个罪人,又怎么值得呢我实在为闻人胜不值。
华佩君一见自己便宜儿子的样子,就知道那个女人是指定没活路了,再者说了她也相信自己手下的枪法,是以根本没想过要再去检查一下而我吗跟个弱鸡似的,最多有点儿嘴皮子上的功夫根本就不被她放在眼里。对她而言最重要的,还是她心心念念的玉佩,她挥手道“虎子阿大,给我找,就算给我挖地三尺,都要把东西给我找出来”
那两人闻言收起枪,插在腰间皮带上,而抬腿便走向闻人胜的方向,谁让那边东西堆得最多最显眼呢
就在这里,突地一道闸门从天而降。把整个桥洞一分为二。震得桥洞地面都裂了开来最重要的就是,把华佩君等三人堵了在那一头。我诧异的同时也有些兴奋,这难道就是她留下的后手可惜太晚了点儿人都死了哦呸,现在正好。要是再早一点。那我不得跟她同处一室那生命安全可是半点儿保障都没有
现在多好啊。我跟闻人胜呆在这半边,顶多有具尸体,不过这种东西我也早就看习惯了。而另外一边则是华佩君他们三个人,虽然闸门是由钢条浇灌的,挡得住人也挡不住子弹,不过能挡住人我心里也稍许有些安慰,没有什么事物比人心更可怕,虽然不知道三十年前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想想也逃不过强取豪夺不成,又迷惑引诱之类的。
华佩君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震了一下,冷着脸厉声道“是谁在搞鬼”那锐利的眼刀子犹如实质般透过闸门刮在我身上,尼玛太可怕了我赶紧摆手道“我什么也没做”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似乎觉得我没那本事也没那胆子,又不屑的把眼神移了开。
“老大,现在我们怎么办”那个矮个子皱着眉请示道。
“哼”华佩君冷笑道“她以为来这么一手就能难得住我”说着又对矮个子道“阿大,把那闸门给我打断”
矮个子阿大,跟高个子虎子两人点点头,来到闸门前打量了一会儿,又皱眉商量了一会儿,同时抬枪对着同一根钢条连续放枪,砰砰砰的声音不绝于耳,虽然闸门将桥洞一分为二,阻挡了他们过来,但却无法阻挡声音的传递,那刺耳的声音让人听得极其烦躁,两人共放了二十来枪,闸门处也不断的溅出无数火花,但他们依然做了无用功,那钢条依然好好的镶在那里,似乎在嘲笑他们一样。
华佩君大怒,道“该死的梅雪琪,跟她那个妈一样贱,临死临死还跟我来这一招”
“老大,怎么办哪”虎子愁眉苦脸的问道“过不去是一回事,现在我们出不出得去还是两说,这里又没有什么物资,别回头活生生给困死在这儿了”
华佩君眉毛一横就要发火,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生生忍了下来,安抚道“不用担心,我打个电话给老虎,让他派人过来接应”说着就从裤后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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