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原谅我目光短线,将一切事物都世俗的同金钱联系在一起。
作为一个十足的大老粗,对于喝酒,很多时候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能喝一口高端红酒。所以此刻,当魏叔进去选酒的时候,其实我非常希望他拿出来的是一瓶有些年份的红酒。
然而事与愿违,我远远看见魏叔从酒柜里拿出一个瓷坛。距离远,我看不清楚是什么酒。
“喝点白的?”魏叔走过来问我。
“好!”我答应的时候扫了一眼瓷坛,那也是一坛陈酿的汾酒。
“这酒我放了大概有十年,汾酒十年前生产的一个小众系列,产量本身就不大,现存的更是屈指可数。”魏叔一边叩开盖子,一边说话。
一股浓烈的酒香飘了过来,钻进我的鼻孔,冲进我的大脑,周身通透舒畅之感瞬间弥漫。
在之前的这么多年,很多时候我都不理解别人所说的酒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香。但今天我总算有缘闻见,心情猛然就好了很多。这种酒香自然和眼下市面上销售的白酒酒香有很大区别,添加了人工香料的效果,自然比不过这陈酿。
魏叔将盖子彻底叩开之后,拎起坛子到嘴边,狠狠的吸了两鼻子,睁开眼睛说了声真香。
我找了分酒器和精致酒杯过来,准备和魏叔用半个晚上的时间细品。
“不用这种酒杯,忒慢!”魏叔说。
“我刚看了,没有别的酒杯了!”
“用碗!”魏叔说。
我听到用碗二字的时候,并没有过分的惊讶,反而愈加欢喜。其实对我而言,我更喜欢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感觉。很多时候,我想要遇见一个愿意和我用海碗喝酒的人,简直难如登天。
正在我感慨碰见知音的时候,魏叔却像是变戏法一样,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两个海碗。
我满身欢欣的倒酒,完全将王霸的事情放在了脑后。
这坛酒约莫有二斤,等我给两只碗倒了七分满的时候,半坛酒已经下去了。
“走一个!”魏叔举碗道。
和魏叔磕了一下,张大嘴吸了一口。这酒柔顺丝滑,入口后极为通畅,瞬间让人着迷。
很久之后,魏叔也放下了碗。但是我分明看见,他面前海碗中的半斤酒全都没了。
他这不是走一个,而是干杯。
见此情景,我感觉极不好意思。只能再次端起碗,默默的将剩下的半碗灌了下去。
饶是我酒量不错也善于喝快酒,但是一口气闷掉半斤,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这些年喝酒懂得节制,也在慢慢收敛,所以极少如此不要命的喝酒。
陈酿的汾酒确实好喝,但这并不代表喝下去之后自己能完全接受,毕竟这东西叫酒,而不是水。
魏叔见我眉头紧锁,忽然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怎么,不好喝?”他开口笑问。
“好喝,只不过很久都没有喝这么快过!”我内里滚烫,尽可能说的正常,但额头的汗珠还是出卖了我。
魏叔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我对面,他翘着二郎腿,手指间夹着点燃后一直没有吸的香烟,香烟烧过去之后残留的烟灰还没有掉,朝地面弯着一个诡异的曲线。
“你和王霸的关系不错!”魏叔开口问我。
“我们是朋友,一起喝酒很多次,到如今也胜负不分!”我如实回答问题,将喝酒的事情丢出来,主要是为了应景。
“王霸是不是跟你说过,对金皇的经营理念有质疑?”魏叔猛然严肃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和面前的酒,我忽然感觉这酒局像是鸿门宴。
“从来都没有哇,我和王霸喝酒的时候从来不谈工作,谈工作的人是要被罚酒的。”我虽然说的都是事实,但却不知道此刻开口,从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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