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等你生了孩子就放你走。”
余笙终于崩溃,大声发泄,声音凄厉,“孩子!孩子!什么都是孩子!你不是这个孩子不是你的吗?那你留着我干什么?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怀着别人野种还死皮赖脸的贱货吗?你为什么不逼我打掉?为什么还留着这个野种?”
“余笙!”沈至深上前按住余笙肩膀,“你冷静一点!”
哪知这一举动非但没让余笙安静下来,反而情绪更激烈,“我为什么要冷静,我不是工具,我是个人!我不可能什么感觉都没有任你们欺辱!!”
“够了,余笙!”沈至深用力压住余笙,“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我过,在你生完孩子之后放过你,就会到做到!现在,你只需要安分守己就行!”
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爆发,余笙终于忍不住大哭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不是故意害得余欢失去子宫,也没有推你母亲下楼,不是我!”
沈至深心疼,再也控制不住,这是自己曾经爱过、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啊!
把余笙拥入怀中,轻轻拍着背,安慰着,直到哭声渐停,余笙完全睡倒在沈至深怀中。
动作温柔的把余笙放在床上,擦去脸上的泪痕,盖好被子,手,不受控制的抚上她的脸颊。
忘记父亲的仇恨,自己曾经那么爱的人,不自觉的吻上余笙的眼角,吮去泪水,又忽然惊醒,自己在做什么?沈至深收回手,匆匆逃离。
好久没有好好睡觉的余笙,发泄完了之后,睡的很沉……
醒来已是清晨,房间里自己最喜欢的白,现在看来,那么刺眼,这,不是自己能拥有的东西。
如果生活已经很痛苦,如果自己再怎么挣扎也逃不了,何不对自己好一点,也许低谷过后会有转机也不定,毕竟再怎么难以忍受自己还不是忍下来了。
自嘲的笑了会,余笙忽然什么都不想管了,把自己锁在这个的方寸之地,关闭了心扉,不话,不理睬,再也没有出过门。
从沈母出院了之后,来看沈至深的次数明显增多。
每次都在隐晦的提醒沈至深关于孩子的事情,一些什么现在科技发达,有试管婴儿或者换个更安分、好相处的代孕之类的。
不过皆被沈至深敷衍过去,到后来性干脆视而不见。
眼看着余笙的肚子越来越大,余欢着急了,沈至深这些日子油盐不进,根不把沈母和自己看在眼里,以为余笙故意把沈母推下楼就够严重了,谁知道沈至深把余笙看的更严,不给任何机会,这样下去再不解决余笙孩子都要生了。
余欢咬牙,和沈母商量,直接挑明了,余笙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
于是,沈母找个日子,直接去沈至深的公司,和他谈。
“至深,妈妈也不想来公司和你,可你老不回家也不好。”
沈母苦口婆心,以情动人。
沈至深不为所动,“母亲,你要什么就直接吧!”
“好,那妈妈就直接了,我要你把余笙的孩子打掉,重新找个人代孕!”
“不可能”,沈至深一口回绝。
“至深,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孩子就不是你的,帮别人养孩子有意思吗?你不喜欢别人代孕也可以,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做个试管婴儿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非要余笙这个不好处的?”
“母亲,你不用多,当初余笙害欢欢切掉子宫,这是她该还的债!”沈至深如此到,也不知是在骗别人还是在骗自己。
沈母咬牙,“至深,这债我们不要他还了,余笙她要是个好的,怎么会把我推下楼?这人,心术不正,留在家里始终是个祸患。”
沈至深抬眼,微微挑眉,双手交叉,“母亲,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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