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猝不及防与他对视,胸口那颗心怦怦直跳十分不安分,脸也腾地烧起来好像做坏事被当场发现了一样,因为隔着面具,我不知道他的神色如何,但是那双眼睛幽深不可测,如果说眼睛是心的窗户,那么这一定是扇密闭不透风的遮光窗。
他清咳了两声:“你看好些了吗?”我这才感觉到身体之前的疼痛已经消失大半,伤口也愈合了许多,只有些淡淡的痕迹,接下来就只要当一般的外伤处理,敷上药再吃几次太子给我的药丸即可了。
“已经好多啦,谢谢恩公,嘻嘻。”我笑嘻嘻地向他道谢,又突然想起之前他的伤赶紧问道,“对了,恩公你的伤怎么样了,毒可都清了吗?有没有服药呀。”
“好多了,不必担心。”他起身之后,又向我搭了把手将我拉起来,“你这番折腾肯定累得不轻,现在天色已晚也不好动身,不如去我那里修整一晚。”
“嗯嗯!”我奋力点点头,求之不得呀,但是突然想到自己这样未免太不矜持,咳了一句又说道,“恩公说得在理,那小仙便去恩公府上叨扰一晚。”
他不再说话,转身往前走,我跟在他后面一直走,想找点话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想到我对他还知之甚少于是便打算问一问他是何方大神,还没开口他就说:“到了,仙子请。”
我本就只是想找点话聊,既然被打断了那也没必要问了,到了之后我才明白他为何会出现,原来他就住在这边,只是因为我当时负伤在身又有棵大树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便没有去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所以自然看不见这附近还有一处院落,还是座挺大的院落。
“原来恩公你住在这里啊,那我们还真的是有缘,还好我是掉在你这里,不然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我一只手支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拖着腮感慨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恩公,你真是我的贵人,嘻嘻。”
“不敢当,仙子过誉了,既是缘分,那我们便是朋友,我们也不必如此客气。”既然他都如此说了,那我就得抓住这个机会:“嗯,恩公你也说了我们是朋友对吧,那朋友之间自然要坦诚相待,怎么能戴着面具做朋友呢,不过恩公你放心就算你曾经受了什么伤影响到了你的尊荣,没关系呀,你在他人面前可以以面具示人,但是我们是朋友嘛,就不用在乎那么多,自然是最轻松的状态相处嘛,你说是不是?”
他听了我的话似乎在思考,我不免得意看来这话还是有用的,他却突然凑过来说:“你当真不怕我的脸?”我信誓旦旦的说:“不怕,怎么会怕呢,我保证我连半分惊异都不会有。”
“也好。”他伸手去取自己的面具,我在心里告诉我自己,即便出来的是穷奇的脸我也要保持镇定,但是下一刻我却淡定不了了,深吸了一口气。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奇怪反应,手顿了顿:“怎么,我现在取下来了你又说话不算数了?”
我连忙摆摆手:“没有没有,完没有,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我的声音低了不少,怎么会是这样一张脸?
“那你觉得是哪样?难道面具后面都应该是一张狰狞的脸?”他笑着将面具放在一旁的桌上,“不早了,楼上的房间都是干净的,你沐浴一下便去休息吧。”
我怔怔地点点头然后独自上了楼,原来戴面具不一定是因为长得丑,也可能是因为太好看了,有颜任性?不过要说好看还是太子更好看,但是君河这样的相貌确实十分舒服干净,如同他的声音一样,温润沉稳,也像他的名字,翩翩君子。
“等一下。”我正想关门,突然听见他叫我,原来是给我拿了一套衣裙,当时我也没想过为何他会有,只道是神仙,施个变幻术即可,向他道了声谢就关上了门。
我的确是太累了,沐浴完躺在床上,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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