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很合理,江星当然毫不起疑。
“你放心,我是相当知趣的人。”他说,话锋一转:“老兄,贵姓大名呀?来了许久。酒也喝了不少,而且你老兄也替我办事,迄今尚未请教,真是失礼”
“我这种人姓名是多余的,你就叫我地老鼠好了。”獐头鼠目汉子居然毫
无表情自嘲:“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随人叫,叫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哦!地老鼠老兄,你的修养真不差。”
江星嘲弄地说。
“听,小秀姑又在唱啦!”谢勇亮开大嗓门叫嚷。
小秀姑的确又开始唱了,动人的箫声应和着。那双动人的媚目向其他的食客大抛媚眼,边唱边拈着罗巾扭着水蛇腰,媚眼如酥风情万种,但却从不向江星这边瞧上一眼,似乎有所顾忌,道是无情却有情,也许她已经忘了这件事。
这是最正常的反应,久经风浪的江星真佩服这位风尘女人的老练,和善于掩饰的独到工夫。
常德城由于是三江四水交汇处,所以不实施夜禁,也不好禁,船只昼夜往来不绝,随时都有船到埠或发航,如何禁?
戌牌末,酒客渐散,一些灌饱黄汤的酒鬼,是被同伴挟持出去的。
小秀姑与老头终于走了。临行,总算远远地向江星嫣然一笑,眉目传情令人心荡神飞。
谢勇与地老鼠一直就组成联合阵线向江星灌酒,但不敢向白灵敬酒。结果,两人反被灌得醉眼模糊,几乎躺下啦!而江星喝了百十杯酒,似乎除了出一身汗之外,最多只有三分酒意。
地老鼠比谢勇清醒些,小秀姑一走,立即放下杯筷,双手撑住食桌,短着舌头含含糊糊向江星说:“罗罗公子,该该走了,要要不要我我带你去去秀姑的的香闺?”,“地老鼠,你能走吗?”江星问。
“当当然能。老大,你你先走好了。”
谢勇已爬伏在桌上了,自己走不了啦!
“唔嗯嗯呃”谢勇直打酒呃,看样子要吐。
“他快爬下了。”江星说。
“等等会儿自自有弟兄来来接他。”地老鼠撑桌摇摇晃晃站起:“罗公子,走走吧,远远得很呢。那那小妖精,唔那一天我我也去去找她快快活,快活。走,我我领路。”
“不必了,我知道怎么走。”江星掏出两锭银子递给旁照料的店伙:“在街尾的城根下,并不远。”
“哦!原原来你你早就对小小秀姑留留了心。”
“常德城的人,谁不知道那地方?你白说了。”江星说,推椅而起:“秀姑好像没派人来回话,不知她是否已把约会取消了?”
“还用派人来回话?她早就打手式表示啦!”
“哦!怎么我没留意?”江星颇感意外。
他一直就在留意小秀姑的举动,按理他应该看到小秀姑打手式,但他的确不曾看到。
“她在等你。”地老鼠说:“我我羡慕你。走吧!我我领路,说不定在在她那儿可可以吃她所做的
醒醒酒汤,鲫鲫鱼酸酸辣汤”。
“你走不动的了,我自己走好了,谢啦!”江星说,整衣抱着黑貂举步,白灵一声不吭的跟在他后面,如同鬼魅。
“呃你不用去了,就在客栈休息吧。”
“你死了咱们这个组都得死!”
白灵肃然的说道。
“天啊!我我要去你”
“你是去嫖暗娼。”
“胡说我是去调查线索嗯,不惜一切代价的调查线索”
白灵充耳不闻,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里开始闪烁危险的光芒。
“好好好!一起去去!”
江星用尽全部力量哽咽地向天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