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宁把相机往脖子上一挂,紧抿双唇,寒着脸踏步进入包间,那表情就像暴怒的小狮子,沉声道:“行啊,十几个大老爷们灌一个女孩子,这日子都活到狗身上了。”
他拍下王涛手掌,让柏雪在椅子上坐好,拿过酒瓶,直接倒满两个杯子,拿起其中一杯仰头而尽,随后冷冷道:“喝酒是吧,我姐不行,我来。”
众人面面相觑,王涛看着面前满满一杯五粮液,足足有二两多,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实际上他早已认出柏宁,只要想到推介会发生的一切,就忍不住怒火中烧,眼角有些狰狞道:“小伙子,知道在座诸位都是谁吗?抛开身份不谈,单单年纪都要比你大上两轮,酒桌上的规矩,你是不是应该先敬上一圈先啊?”
柏宁毫不客气道:“满脑龌龊为老不尊的家伙,没什么值的敬。想喝酒的,倒满过来;不想喝,我跟我姐走。”
此言一出,包间顿时炸锅。
一桌在市政上有头有脸的人,竟然被一个毛头小伙狂喷猛踩,换成谁都受不了。
狂傲自大,愚昧无知。
有个人在酒精刺激下拍桌而起,冷笑连连道:“后生可畏啊,来来让我看看你酒量到底有多好。”
柏宁夷然不惧,酒来就干,干了就空,空了就倒,短短不到半分钟,就有七八杯下肚而面不改色。真元运转,虽然还很弱鸡,但把酒气逼出体外是没问题的。如此豪饮,立马镇住在场诸位,有人低声道:“王局,这家伙就是个愣头青,我怕再喝下去要出事”
王涛脸上阴晴不定道:“今日若不把这小子干趴,日后大家的脸往哪里搁?让人叫辆救护车,大不了把他送到医院洗胃去。”
说完这话,他又带头干了一杯。
三分钟,十分钟
哇
不知是谁开了头,随后接二连三的呕吐声音响起,包间里弥漫着股酸臭味,起码有三四人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王涛也是脸色潮红,摇头晃脑,说话结巴。
全场中惟有柏宁稳稳坐在那里,面不改色,他用指头戳戳王涛,笑容灿烂道:“王局长,还行吧?”
“谁谁说我我不行”晃当两声响,王涛直直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柏宁一手拉柏雪藕臂,一手环住她的水蛇腰,摇头低咕道:“就这酒量,难怪要一堆人一起上。”
包间另外几个半醉半醒的人,眼睁睁看着柏宁等人离开。
柏宁刚出门,就碰到服务生带着两个穿白大褂的女护士匆匆上来,他伸手拦住:“医生是吧?你们来的正好,快去看看里面几位市局领导吧,他们已经脸色发紫,手腿抽搐,口吐白沫,好像羊颠疯发作,赶紧送医院去。”
一听是市局领导,护士不敢怠慢,急忙进入房间。
柏宁则趁机扬长而去。
柏雪整个娇躯都挂在柏宁身上,软绵的像一滩祸水。腮若桃红,醉眼迷离,再混合酒精的幽香不停冲击神经,散发出惊人魅力。
难怪要说女人醉,男人睡。
只是这旖旎气氛没多久,柏雪就吐的天昏地暗,只差点把胆汁都倒出来。就连柏宁也遭殃,看着满身呕物衣裤,他有些郁闷,想了想只能去开个房间。
倒杯温水喂她喝,又拿热毛巾给她擦脸,自己则跑去冲个澡,衣服搓洗干净。回来后,见柏雪四平八稳躺在床上,衣服上的呕吐物特别显眼,犹豫片刻,柏宁把她旗袍脱下,打算拿去洗一洗。
晶莹泛白的肌肤呈献在眼前,白色纹胸虽包住高耸起伏的山峦,匀称紧致的胴体横陈,修长浑圆玉腿无暇,所有一切都让人血脉贲张。
柏宁瞬间失神,心脏颤动,好一阵才收回异样目光。
柏雪醉成这样,搞不好今天还回不去,村里若没自己坐镇,以老爹憨厚性格,真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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