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知何时染上了沧桑味。
正巧视线里出现了熟悉的身影,闫豫凡连忙调整了情绪,又回了之前那彬彬有礼的样子,朝着上头温和一笑“你有点慢了哦,七七。”
“对不起,凡凡,我找了半天。”肖柒柒的语气有点内疚,声音有些低低的。
“丫头。”闫豫凡弹了下她的额头,随口,“走了。”
路经肖然的时候,闫豫凡还不动声色地揽了揽肖柒柒,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过来。
再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肖然一眼。
肖然嘴角抽了抽,把烟掐了,低声了句“无聊。”
闫豫凡的智商是被狗吃了吧。
他默默在心里骂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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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调研的地点在大山后头,而这里只有一条山路可以到,交通设施又跟不上,田棱费了老大劲才弄了辆巴士过来。
一堆人熙熙攘攘上了巴士。
“凡凡,你坐哪儿?”
“我坐你外面吧。”
田棱众人坐在巴士的后头,看着前面旁若无人的三人,一脸复杂。
他们对闫豫凡是深恶痛绝,恨不得就地解决然后把尸体一扔在荒郊野岭,除之而后快。
只是可惜这货傍上了他们家国宝,那可是他们K大首屈一指的珍稀动物,他们是绝对不忍心动的。
“主席,我们就这么……任由他调戏我们国宝?”邓珍珍低声了句,满脸都是愤愤然。
“还能怎么办?”田棱道,“要不你上去把国宝抢回来?你没看到王教授也黏在他边上了嘛!”
王教授这人其实早期也有一颗做学术的心,想要教书育人,奈何K大学子压根不是这方面的料,致使他多次对牛弹琴,最终失望转向了行政方面。
现在来了个在F大就是各大老师宠儿的闫豫凡,王教授滔滔不绝,谈古论今,从央行去杠杆政策讲到XX国动乱、党派分立,难得找回了曾经慷慨激昂的日子。
“肖然,咱们不能这样,闫豫凡都欺负到我们家门口了。”邓珍珍看找田棱没用,又转向了他们的靠山,问道。
肖然靠在最后一排,车窗被他拉到最大,冷风拼命往里灌,把他的头发、衣服都刷啦啦得吹。
“肖然,你句话呀。”邓珍珍又问了句。
“随便吧。”肖然眼皮掀了掀,“我们这么多人,他又不能怎么样。”
“但是他要把我们国宝拐走了。”邓珍珍一脸纠结,心痛道,“那可是这几十年孕育出来的唯一的国宝呢,要消化也一定得内部消化。”
“安静点,我睡会儿。”肖然突然。
众人只好住口。
对于后排伙伴们的痛心疾首,肖柒柒丝毫未觉,王教授和闫豫凡谈论了会也累了,找了个空旷位置睡了,前排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肖柒柒坐在靠窗的位置,正巧车子开进了深山区,入目是成片成片的绿色,如绸缎一般,连天际仿佛都被染绿了。
空气清新,鸟啼婉转。
连心情都不由放松了下来。
“凡凡,你看那儿!”肖柒柒拉了拉坐在边上的人。
“什么?”闫豫凡顺势靠近,脑袋几乎都要枕在肖柒柒的肩膀上,他心满意足,问道。
“刚刚我们车前面跑过去三四只猴子,超可爱。”
闫豫凡压根没抬头看,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姑娘的耳垂,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就很可口。
就在这时,车抖动了一下,肖柒柒来回一撞,正好撞在了闫豫凡的胸膛上。
她揉着脑袋吃痛了句“疼。”
“心点。”闫豫凡拿了个软垫,垫在了她的头下。
“为什么会这么硬邦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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