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飞出去十丈距离,剑在地上划出一道深沟,方借力停住,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道场下,上万名学宫的学生见此情形都不禁咽了口唾沫。
有学生惊叹道:“副祭酒的剑可是名列百兵谱的,竟然都伤不到他分毫,这真的是血肉之躯?”
“他不是叫南山剑奴吗?赤手空拳打算怎么回事!”
“局面副祭酒对似乎有些不利啊!”
场上,南山剑奴的脖子上、手臂上沁出了淡淡的血迹,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有一道浅浅的伤口,像是刚刚划破了皮,没有伤到血肉,倒是手掌上的伤口有些严重,鲜血沿着手指滴落,在地面上留下几个红色的小点。
白小听着下面学生的谈论,看着场中的二人,慢慢眯起眼睛,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儒生,你怎么看?”
儒生凝神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有些像释家的不动金身,可又不完一样,南山剑奴跟释家似乎也没有关联,想来不是。
但副祭酒若是想取胜的话,还是得先破开他的防御。”
白小瞥了儒生一眼,淡淡道:“浅薄之见!”
儒生恭敬道:“弟子愚昧,还请师父指点。”
“去听听你那些先生怎么说吧!”
“弟子遵命!”
墨非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望着白小,促狭道:“祭酒大人怕是自己也不甚明了吧!”
“你放屁!”
白小抡起拐杖就要打他,被墨非白翻身躲了过去。
白小恶狠狠的瞪着他,傲然道:“我会不知道,我崖山白小比你年长二十岁,走过的路比你吃过的盐还多,我会不知道!”
墨非白争辩道:“祭酒,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动不动就拿拐杖打我、用脚踹我,非君子也!”
白小怒喝道:“老夫我宁可不做君子,也要每日踹你两脚,给你几杖!”
墨非白仰头长叹,悲愤道:“祭酒爱人,唯不爱非白!”
“一旁墨家的公输非班瞥可他一眼,轻轻道:“蠢货!”
墨非白耳聪,扭头望向他,神色不满。
“公输兄,背地骂人乃是小人之举!”
公输非班道:“不是背地,我是当着你的面骂你!”
“”
墨非白幽怨道:“我好歹也是法家之首,你们就不能给我点面子!”
公输非班没有再个墨非白瞎扯,他死死盯着场中的南山剑奴,双目微敛,眼中流露出摄人的光芒。
“霸道机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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