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莫白的吹嘘,接了一句:“我看是相敬如宾才对。”莫白立时一巴掌拍在了莫苍貂脑壳后面,啐了一口,说道:“就你明白。”
正在二人打趣之际,马车已到了王府正门,而莫苍貂的面色也突然一变,死死的盯着王府门前的青衣老者,手已暗自放在了背后,一柄短刀出现在了手心当中。
和如临大敌的莫苍貂不同,莫白则是嬉笑着问道:“老丈可是来拜会我父亲的,若是来找他,老丈可能就得打道回府了,我父亲前些日子去了长安,一时半会儿恐怕回不来。”
说完,莫白在莫苍貂耳旁低声道:“这老头咱俩可打不过,甭想了,一会儿势头不对,咱俩直接翻墙进府。”
那青衣老者转过身来,手中浮尘一抖,一身长袍无风自动,看上去好不仙风道骨。
莫苍貂嘀咕道:“世子殿下,好像是个道士。”
莫白一愣,一拍大腿,惊道:“跑,寻仇的!”话音一落,莫苍貂直接扛上莫白,直接飞进了府中。
那青衣老者略微呆滞之后,苦笑一声,捋着自己的白须,说道:“贫道自认相貌还算和善,怎得这人一见我好似洪水猛兽一般不对,他父亲是王爷,那是世子?”
怔了怔,青衣老者一脸懵的轻扣王府大门,随即一声大喝:“王玄策!”
沉寂半晌,一道怒喝从王府中传出:“哪个王八蛋打搅老夫清梦!”红衣老者从王府中飞出,立于府门前。
此时,王府中门大开,正中央的是莫白,身后是莫苍貂,左右两边各有一个面色阴鹫的老者,一脸不善的看着青衣老者。
“老道小掌教平遥子,前来赴约。”青衣老者浮尘一摆,正是青城山掌教,平遥子。
红衣老者面色一怔,嘴唇微动,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好半晌,红衣老者才放出一阵轰然大笑:“哈哈哈哈,好你个平遥子,二十年未见,怎的丑成了这样,老夫都没认出来。”
平遥子并未动怒,捋着长须,悠然道:“巧了巧了,要不是这身扎眼的大红长袍,老道也没认出你来。”
红衣老者笑声戛然而止,咬着牙骂道:“老王八。”
“老倔驴。”
“狗道士。”
“死骗子。”
身旁的两个面色阴鹫的老者早已没了踪影,只剩下莫白与莫苍貂二人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个为老不尊的老人如泼妇般骂街,要是二人再掐上腰,那可以说是神形俱似了!
骂了好半晌,红衣老者先败下阵来,毕竟无论怎么骂,平遥子皆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这还有什么意思?不得不说,修道多年,单论着波澜不惊的本事,红衣老者还是自愧不如的。
见红衣老者闭上嘴巴,平遥子咧嘴一笑:“兄台这脾气可得改改,要不然,活不长久!”要说这道士最是惹人生厌,明明面上还笑着,嘴里说的却是最为恶毒的咒人命数的话。
红衣老者立时胸膛一起,就要发作,转而压了下去,说道:“你也别激我,老夫这次找你来可是有大事相商,就一句话,帮不帮!”
平遥子兀得面色一沉,说道:“老道几十个徒子徒孙可还指着我这掌教吃饭呢,打生打死的活老道定是不接的,要是空口骗银子这等事,看在你我多年交情的份儿上,老道豁出一张老脸还能考虑一二。”
莫白听着嘴角一抽,实在看不出来这等仙风道骨的人物能说出市井流氓都得计较二三的话来,立时不忍直视,直接带着莫苍貂退了回去。
“老夫既然找上了你,那定然就是大事,事关老夫”平遥子一听,连忙打断道:“你都多大岁数了?难不成要去抢哪家新娘子不成?”
红衣老者啐了一口,骂道:“你少给老夫插科打诨!”
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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