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有些玩味,轻笑道:“呵呵,演得不错,可惜你身上有味道,只是你不知道。”
看马护卫认真的嗅了一下脖子下的衣物,说道:“郭师您说笑了,现在可下着雨呢,能有什么味道?”
“狐狸的尾巴有骚气,狠人的身上有杀气,这后者用鼻子是闻不到的,蠢货。”这最后两个字,郭老道声如洪钟,气势逼人。
听闻这话,看马护卫霎时面色一狠,腾身而起,如苍鹰般越起,却是没有袭向马车,而是突向了站在马车另一边的石鑫宝。
他这是干什么?
石鑫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目瞪口呆,本能的向马车后方退了一步,同时举起手中的棒子想要去阻挡。
眼看那护卫就要抓住石鑫宝了,马车帘子骤然掀起,从中飞出一道白光,瞬间就卷上了那护卫伸出的右臂,只听咔嚓一声,手臂似乎被折断了。
看马护卫闷哼一声,面色潮红,始终隐藏在蓑衣下的左拳,突然挥向了马车,因为马车的帘子已经掀开了,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有一颗水蓝色的珠子从护卫的左掌中飞出,顺着从车内射出的白光,飞向了车内。
“砰”地一声闷响,珠子爆裂开来,马车内顿时气温骤降,转眼间车窗车帘,车轮子车架上,都浮现出了一层幽蓝的冰霜。
这冰霜透着诡异,不断地向外蔓延,就连从车内伸出的那条白光,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逐渐的冰封,白色的光芒也逐渐变得暗淡。
石鑫宝认识这道白光,因为那是郭老道手中的拂尘,拂尘如此,那郭老道如何啦?石鑫宝不敢想象。
那护卫一击得手,立刻左手挥刀斩断拂尘,反身而退,脱离的冰封的范围,眼中激动不已,喘着粗气。
石鑫宝迈步而出,挡在了护卫与马车之间。
“为什么?”这是他这小半生当中,除了他父亲以外,最想知道原因的事。
那护卫右臂低垂着,目光死死的盯着马车,见半响之后车内仍然没有动静,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转头望着石鑫宝,嘴角微杨,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往,我等凡人,所求不过名利二字。”
面对这个答案,石鑫宝有些愤怒,进而大吼道:“名利?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你还指望能出名?”
护卫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道:“我杀的是一个仙师,又不是普通的阿猫阿狗。”
石鑫宝转头望着被那冰霜完全覆盖的马车,沉默了,那颗蓝色珠子显然不是普通的物件,不知郭老道能不能扛得住?眼前的局面,自己该怎么应对?
那护卫看着他的神情,出奇的说道:“罢了,这事本来就与你无关,你走吧。”
石鑫宝一怔,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转念一想,难道是昨晚出手医马的缘故?
深吸一口气之后,石鑫宝认真地望着那护卫说道:“你想出名很难,就好比这些天来,我始终都没有记住你的名字,你本来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按照平时性格谦和的石鑫宝,是断然不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语的,但如今他看着对方那副无所谓的嘴脸,忍不住说出了心声。
因为认真,所以直白,而直白的话语往往是最伤人的,伤得人难受,伤得人愤怒,伤得人想杀人。
护卫面色阴沉的看着石鑫宝,说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今天会记住的,我叫张根,斩草除根的根。”
看着徐徐走来的张根,石鑫宝警惕的举起手中的棒子,心想到底是该一棒子敲死,还是一棒子敲昏?
“你还指望用你这跟破棍子来挡我的刀?这些天来,我也没发现你这么蠢啊。”
张根有些漠然的接着道:“看在你昨晚助人为乐的份上,我给可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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