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炎奄奄一息的时候,忽然在胡炎的心底冒出来一个声音:“你个废物,在冷水里竟然打不过热带鱼。”然后在胡炎的体内便爆发出了一阵寒意,寒冷的气息瞬间弥漫到周围的水中,阿布被冷的浑身一抖,双手松开了胡炎。
这时胡炎感觉自己的内脏好像掉到了北极的冰海之中,没过几秒便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正面对向阿布,阿布发现胡炎的眼睛翻了上去,只有露出两个惨白的眼睑冷冷的看着自己,阿布有些惶恐,周围的水温也在不断下降,流动的细水开始从液态逐渐变成固态,阿布转身想跑,就在转身的一瞬间,胡炎的体内向着阿布的方向爆发出更强大的极寒之力,胡炎面前十米的地方的河水瞬间冻结成冰,并且这种冰质比正常结冰不知道要坚硬几十倍,阿布一手向前,面目狰狞的瞬间永远定格在了无尽寒冷的冰封之下。
一天以后。
胡炎在一张老旧的铁栏杆单人床上醒来,他环顾四周,周围摆放着低矮的红棕色老旧家具,床边的旧茶几上,写有团结就是力量的瓷杯中,盛着一杯白开水。胡炎伸出手,一口就喝掉大半。
“你终于醒过来了,”外间屋的卢老先生听到声音走了进来,胡炎看到卢老先生暂时装作不认识,想起身道谢,卢老先生一把将他嗯回到床上,然后给他讲诉了昨天的经过。
他和老伴,为什么躲避二公子的拜访,两个人到河边散步,走了一圈,准备返回的时候发现了失去知觉的胡炎漂浮在水边,老两口心地善良,将胡炎救到岸边。卢大娘提议要送胡炎去医院,但卢老先生发现胡炎的身体非比寻常,并非单纯的普通人类,卢老先生是著名的生物学家,也精通医术,他认为胡炎这种特殊体质普通医院根本无法救治。所以他执意将胡炎带回家中由自己亲自治疗,卢大娘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回到家中,卢老先生用针灸刺激胡炎全省的经脉,让胡炎体内的血液循环加速,并解开他全身免疫系统的束缚,让胡炎自身的免疫系统潜力发挥到极致,又嘱咐卢大娘去药店买了几副驱寒的中药,用大火煎熬,以白酒作为药引子让胡炎服下。
就这样老两口折腾了两个多小时,胡炎的气息逐渐平稳,面色也变得红润起来,胡炎足足睡了一天,这才醒来。胡炎卢老先生的讲诉后,感激涕零,千恩万谢。卢老先生就问起胡炎的身世,以及为什么会出现在湖边。胡炎支支吾吾,没敢告诉老先生全部的情况,只挑不重要的部分告诉了卢老先生。他不想把卢老先生也牵扯其中,知道的越少,卢老先生的全家就越安全。
“是为了救人啊,”卢老先生感慨的说道,“小伙子,你这样做太鲁莽了,你应该去报警,去跟政府反映,你要相信党,相信政府和人民,他们都是正义的力量,不要在自己单枪匹马的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
胡炎连连点头表示同意,他站起来活动一下,感觉身体并无大碍,转身告辞想走,卢大娘坚决不让,又留胡炎吃午饭,一碗热汤面端上来,胡炎吃在口中,暖在心中,眼泪在眼中打转。自从大学开始,自己已经漂泊在外独自生活了十年,在这十年中很少能体会到如此温暖的时刻,看着屋里面简陋的家具,看着善良热情的卢老先生和卢大娘,也许我们这代年轻人真的是被自己研究出来的科技文明绑架的一代,当我们不停在刷朋友圈的时候,我们真的忽视了周围那些正在老去的可爱人们,他们有属于他们那代人的激情,那代人坚定不移的正义和朴素温暖的人性。
胡炎离开卢老先生家后便去了废旧的火车站地下室,经过了门前的暗语,胡炎在地下室中见到了大肉球,大肉球喜出望外,高兴的和胡炎抱在一起。
“我还以为你挂了呢,昨天在河边找你好久。”大肉球激动的说道。
胡炎讲诉了卢老先生夫妇救助自己的过程,大肉球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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