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无精打采,虚弱的一阵风就能吹走。
沉默着,石青来到城中心;这里是县衙所在;战斗在县衙内时断时续。
进入县衙正堂,从角门绕进后宅。后宅有三进,两侧都有偏门。走进第一道跨院,透过月亮门,后宅的情形已经大致可见。
此时,战斗已进入尾声;陆续有志愿兵押着对手从四周冒出来,韩彭也从一个偏院出来。看见石青就迎了上去。
石青正想问问是怎么回事。突然听见一个公鸭嗓子大叫饶命。循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最后一进小园,一个凶恶的大汉正撵着一个瘦猴子追杀。大汉拎着大号篾刀,横冲直撞。瘦猴东躲西逃,眼看不幸。
石青脸色一沉。大喝一声:“住手!”身子一动,快步走过去。
凶恶大汉对石青的叫声恍若未闻;一刀狠似一刀,刀刀致命。
石青大怒,旋风般卷过二进,冲进第三进,隔得老远,蝎尾枪已经昂起头。
“啊―”惨呼嘎然而止,瘦猴子终于没能躲过厄运,被凶恶大汉一刀枭首。此时,石青的蝎尾枪刚刚出手。
凶恶大汉感应敏锐,似乎听到蝎尾枪的啸叫;一刀杀死瘦猴子后,移步侧身,篾刀顺势后斩。当地一响,挡住蝎尾枪。。。
石青虽然没有全力出手,四十多斤重的蝎尾枪也不是十来斤的篾刀可以挡住的。刀枪相交,溅起两点火星,篾刀嗖地一下被震飞到半空。凶恶大汉倒是机灵,一觉察到不妙,立即翻身滚到,合身扑出。
石青皱眉望了一眼身首异处的瘦猴子,蝎尾枪收了回来。
凶恶大汉翻身站起,两眼圆睁,恼怒地瞪着石青。
祖凤、侗图、韩彭随后赶来。
“大胆!竟敢忤逆军令!”
侗图大叫一声,就想扑上去拿下凶恶大汉。韩彭拽住他,冲大汉叫道:“左敬亭。你想找死么!还不快向石帅请罪!”
听到石帅二字,左敬亭有些着慌。合身跪倒,叩首:“石帅恕罪!左某与王传仇深四海,一时不察,杀起了性子。下次不敢了。”
“你就是左敬亭。。。罢了。你起来吧。”石青待左敬亭起身后又道:“军中以军纪为重,你若想跟着我,以后不可再犯。否则,军法无情。”
左敬亭诺了一声应了,跟着解释了一句:“石帅,王传不杀,泰山县难稳。所以。。。”
“是杀是留,由我而决。怎么。。。你想替我决断么?”石青森冷地看向左敬亭。左敬亭这时真的慌了。扑通跪倒,叩首如捣蒜。“属下不敢。。。”
石青知道,左敬亭这样的悍匪,不同于司扬、韩彭,只有以威压服,凭感情。。。刚见面哪来的感情?用恩惠。。。他自己穷得丁当响,哪有恩惠施舍?
等左敬亭连叩了十七八个头后。石青才哼了一声。道:“左敬亭,这两天配合韩彭收编王传旧部。精心点,别再弄出什么漏子。我不想听人告饶。”
言毕,石青走出跨院。韩彭随后跟上,将事情的来由说了出来。
刘复按照石青的意思,诈称兖州刺史府出兵泰山,意欲围剿祖家军,请王传予以配合,出疑兵吸引祖家军的注意力,兖州军从后偷袭祖家军大营,然后两方合击,彻底击溃祖家军。事成之后,如何如何。。。
王传很干脆地答应了。
夜里,丁析带人保护刘复。孙霸带人悄悄找到左敬亭,请他里应外合,破泰山县城,除掉心向胡人的奸贼王传。并承诺,北伐大军到达后,祖家军会继续北上,泰山县留给左敬亭照应。
左敬亭对此更是欣喜不已。
事情一切顺利。
谁知道,非常时刻,王传担心内部不稳,决心除掉左敬亭这个隐患。就在孙霸和左敬亭密谋的时候,王传密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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