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给你打电话时,你不是说今天捉落苏吗?”那边,付耗子道,“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问问。”
“失败了。”释南低头看着我,道,“打死,让它逃了。”
“你没尽全力?”付耗子满是疑惑的声音。
释南抬手摸在我脸上,用手指把被雨淋湿的头发挑到耳后。
沉默许久,电话里付耗子轻叹了一声,道,“不急于一时,只是,你要注意”
“我心里有数。”释南打断付耗子的话,声音,有些冰。
“仁南,我知道你还在为小柠难过”一顿,付耗子问道,“仁南,你谢伯伯说这几天过去找你,你看到了吗?”
“没有。”又是简洁的两个字。
“字灵的事,我还在查。”付耗子在电话里正了声色,“仁南,千万不要让它四处为患。你师父说”
释南的师父说什么,我没听到。因为释南把电话挂断了,不仅挂断,还按了关机键。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嘴唇微动,面无表情的道,“没电了。”一顿,看着我道,“你什么也不要说至少,现在不要说。”
我握紧释南的手,长叹一声合上了双眼。
释南,有所查觉了。
在我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他师父和付耗子所说的一切关于我已经死了的话,就都成了隐瞒真相的谎言。
一道光束从雨中照来,曾叔在角落里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也跟着叹息了声,心中,说不出的沉重。
来的面包车,人不少,除了袁可外还有三个我不认识的人。
袁可带着三个人下车后,我们一行人外加两只猫上车,直奔医院。
女王大人恢复了原来大小,从头到尾守在纪浩然身边,一动不动。
我依在释南怀里,感觉到他握着我的手,攥的很紧很紧。虽然他没说话,我却能感觉到,他现在不好受。
这,还仅仅是我的死,如果我告诉他他这三十年来一直活在被利用和谎言中,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在快到医院时,坐在副驾驶上的龚叔道了句,“会说话了,又进了一级。”
车里本就凝结的气氛,作时变的更加沉重。
我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却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问去了解。
直到车子开到医院,纪浩然被送到急救室,我们这些人守在外面等消息时,我才在曾叔和龚叔的谈天了解一二。
大致就是,现在的落苏,是按着清水的情绪而行事。可当它会说话,就代表,它的灵智在增长。
等到它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思考问题的能力,就不会于按着清水的情绪而去行事。
到那时,它所造成的危害,要以现在的成倍数增加。
听到一半,我闭上眼,把嘴唇咬住了。
一为落苏的难缠。
妈的,删书不行,杀了清水也不行,打死没用,那要怎么才能把它给治住?
二为胳膊上传来的痛感。
在厂房时,神经绷的太紧,现在一放松下来,身上有毛病的零件全都叫嚣起来。
心焦的甩了两下左胳膊后,我在原地跳脚。
我应该找医生去看看,虽然知道正常医学拿这东西没办法,可,要是有万一呢?
陆明抬头问,“你胳膊怎么了?”
释南没问,而是直接拉过我,把左衣袖撸了上去。
往日我自己查看,都是轻轻的不敢碰到那条线。现在衣袖往上一刮,痛的我冷汗直流。
撸到一半撸不上去,我甩开释南,小心翼翼的把放下袖子把外套脱了。
掀开短袖往胳膊上一瞄,心里咯噔一下翻了个儿。
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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