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多余的废话,电话中仅仅传过来‘稍等’两个字。
就这样,王玉凤耐心的等待着,幸好没多长时间电话中就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前者听了不由一阵激动!
“东方市长您好,我是教育部小王,先前麻烦您了,真是感激不尽,要不然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能不能活着走出派出所还两说。。。。”
“小王你严重了,zhongyang领导的面子我敢不给吗?”小小的开了句玩笑,东方远鸣又沉声道:“小王啊,我到要批评批评你了,你刚刚说要是没有我,你儿子说不定难以活着走出派出所?这话要不得,说严重了就是不相信国家法制,不相信我治下的地方执法机构。。。。”
东方远鸣一阵说教,说得王玉凤面红耳赤,但又不敢打断,委屈之情难以言表啊!
耐心听完说教,王玉凤忙表示:“东方市长批评的对,我虚心接受,不过有个事还得向您反应一下,不知?”
“直说,我党不会扼杀不同的声音,正好我也想听听zhongyang领导要反应什么情况。”
闻言,王玉凤心道一句:不愧是高官,言谈说话就是有水平,一句zhongyang领导把你捧得高高的,既满足了虚荣心,又活跃了气氛,还能堵住言谈不要太深的路线,试问都zhongyang领导了,怎能反应没有建设性的问题?
深吸口气,王玉凤平复一下道:“东方市长是这样的,我儿子是接出来了,但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实事求是讲,我儿子才是受害者,这点我敢拿党性担保,绝对经得起调查。。。。说到这儿,我想反应的事儿相信您已经有所感知!没错,我非常想知道咱们基层派出所到底想要干什么,放着坏人不抓,偏偏把受害者折磨得不成人样,试问怎能不叫我这个做母亲的心寒?当然了,我托关系能找到您,可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他们是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终难完整的走出派出所?”
其实王玉凤自己也深知和人家堂堂一市之长说这些有点小题大做,但她没有办法,除了市长,她不知道还有谁能治得了小小而且嚣张的派出所。
一阵沉默过后,东方远鸣严肃道:“感谢zhongyang领导反应的这一情况,相对我们这些主政人来说,不可谓不是及时雨!这样,我马上派人下去了解情况,如果真有其事,我保证不捂盖子,坚决打击掉执法部门中的蛀虫,唯正义永恒!”
“。。。。”
又是一通高帽,反正就是连捧带颂,姿态做得非常之足,而且从一个女人嘴中说出还不让人感到恶心,很高明。
临挂电话之际,东方远鸣不知怎么想的,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小王,你那儿子是以什么罪名被抓紧去的?”
王玉凤听了着实一愣,像东方远鸣这样的大领导本不该询问这等小细节才对,不过事无不能对人言,自己儿子是有理有据的一方,不管是道义还是法律,都站在最高点,所以王玉凤没多想,更没有犹豫,回道:
“理由非常的牵强,甚至可以说是诬陷。。派出所工作人员称我儿子突然闯进酒店包房对正在用餐的客人图谋不轨!大致的经过是这样,我儿子和两个同学在那间包饭用餐,期间和两人中的一名男同学发生了口角,一言不合被打了一啤酒瓶。。您知道,我是搞教育的,一直以来就反对以暴制暴,所以我儿子没有还手,而是报了警。。。。”
“警察快速赶到,结果却是我儿子这个报案人被带走,那个叫凌天的学生反到没事。。。。”
“等等,你是说那个打人的男学生叫凌天?”
言语被突然打断,王玉凤有的不是诧异,而是惶恐,混官场的貌似都很敏感,王玉凤同样不例外!
东方市长必是认识凌天,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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