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贼,却被那山贼头目嫌弃这一大一小俩师徒饭量大又没用,白白给了几顿饭后又给毫发无损的送出了贼窝。
之后的路程,便只靠这位皮肤黝黑、体型瘦小的小女孩一路乞讨过来。
“诶,徒儿你有所不知,那位夺命魔女身负绝世武功,帮忙什么的,对人家而言只要有这份心意就成。就算师父舍了这身老命去给人家去添乱,无非就是多赔条贱命而已,还是远远望着、在心中为那位夺命魔女摇旗助威罢。”听到女孩的询问后,身着暗红色劲装的男子连忙出声理直气壮道。
女孩面露疑惑,开口问道:“可师父你当初在江陵可不是这样说的啊,徒儿记得,那时你喝了口酒之后便醉得胡言乱语,稀里糊涂的还说你要出手帮那位夺命魔女,还大言不惭说要去姑苏城杀他个天昏地暗……”
男子神色略显尴尬,讪讪道:“酒、酒后的话,能当真么?”
“可上次师父还说酒后吐真言呢!”女孩小声嘀咕道。
男子清了清嗓子,对小女孩的话置若未闻,脸色如常。
“人家常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师父不是君子!”女孩小声的自言自语道,声音不大却恰好能让身前的那位男子听见。
与小女孩同样显得风尘仆仆的男子脸色略有僵硬。
“难怪上次师父背着徒儿去跟那绿裙女子在小河边幽会,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被那位姐姐扇了一巴掌,师父你瞪我干啥?不用辩驳,当日徒儿看得很清楚。这兴许是因为师父不是君子的缘故吧。”女孩嘀咕道。
男子神色逐渐变得有些难看。
“还有上上次,师父背着我去那座叫快活楼的青楼,结果徒儿远远看见一位穿红衣的姐姐……唔……”不等女孩将话说完,便被身前那位男子连忙用手堵住了嘴。
男子咽了口唾沫,可算是服了眼前这位小姑奶奶,随即板着脸义正言辞道:“这位夺命魔女孤身一人刺杀那罪该万死的狗官,不知多少荆州父老乡亲为之拍手称快,最后当那位夺命魔女成功得手、舍身一剑重伤了那狗官之后,深陷追杀,随后如何?数千位!数千位在荆州有头有脸的江湖豪侠联手帮那位魔女阻拦追杀,在江陵城外的逍遥谷处同那些官兵拼杀整整两天三夜!为得什么?为得便是一个义字!为得就是报这位夺命魔女的舍命之恩……”
“而现如今这位对我整个荆州有恩的魔女有难,我荆州儿郎又岂是那忘恩负义之人?这也是你师父我为何执意来此的原因,所以徒儿你不必再劝我,为师一定要去出手帮那位魔女,因为这件事是为师义不容辞、舍我其谁的分内之事!”
听完男子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后,女孩随即怔住,隐约感觉有哪不对。
女孩无辜道:“我没有拦着师父你啊……”
男子将女孩的话充耳不闻,心想方才已经将这城墙周围都找遍了也没找到狗洞,反正也进不去城,说几句大话也无妨。
当那位荆州刺史遭遇刺杀一事被朝廷得知后,即便是朝廷上上下下都心知肚明,这荆州刺史早已声名狼藉、让荆州父老乡亲怨声载道,甚至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但为了保足朝廷与皇室的颜面,朝廷还是坚持站到荆州刺史这一边,派出护卫不遗余力的保护那位荆州刺史。
其实当那红衣女子出手刺杀后,不谈成功与否,也无论这位荆州刺史是好是坏,都已经意义不大了。
楚国朝廷亦或是说当今皇室要让这天下明白,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论对错,单单仅是刺杀朝廷命官这一罪名,便是株连九族的弥天大罪。
只是不曾想这荆州刺史是如此烂泥扶不上墙,或是说那位夺命魔女又太过厉害,即便是在无数奇人异士与地方官兵的层层守卫下,荆州刺史还是被那魔女一剑重伤,而重伤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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