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将话说完,便被老人的话语打断了:“这不在于她刺杀的是好官还是狗官,只是她刺杀朝廷命官,就算那狗官再死有余辜、人神共愤,最后的结果又如何大快人心,这位幽冥教圣女刺杀朝廷命官的罪名也洗脱不掉,她不死,置朝廷的脸面于何在?她不死,置皇室的煌煌天威于何在?所以老朽敢断言,只要今晚那位幽冥教圣女敢现身,就注定必死无疑。”
劲装女子无言以对。
老人另一旁,一位背负长弓的男人开口问道:“那王家呢?那王家就心甘情愿屈居第二、寄人篱下?不赶紧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与那幽冥教圣女合作,像覆灭幽冥教一样再覆灭青龙帮?”
老人抬着眼皮瞥了身旁那背弓的黄衣男子一眼,一手抚着花白胡须,耐着性子开口道:“大势所迫,即便是那王家再怎么有野心,也得看清局势,话说白了,这江湖再大,还能大过朝廷、大过天去?或许数十年前的王家那位狂刀狮王可以孤注一掷、放手一搏,可现如今的这位王老家主,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如此鲁莽,置王家上上下下一家老小的性命当作儿戏。”
“那依曾老的意思,那位幽冥教圣女现如今是孤立无援,只能乖乖等死了?”劲装女子郁闷道。
“事实如此。”老人笃定道。
……
明月当空。
河水之上,一袭红衣飘荡。
远处,长桥上,身着黑衣的男子静候在此,遥遥看到那一袭红衣从黑暗中冒出身影后,猛然抬手,随后守候在他两旁站在一排的弓箭手整齐划一地抬起长弓,熟练的搭上箭矢,拉开弓弦,聚气凝神,一排箭矢的箭头在月光下闪逝一抹狰狞的寒光。
当那身着红衣的持剑身影逐渐来临,蹲守在河水两岸的黑衣身影纷纷亮出兵器,一时间,刀剑出鞘声相继响起,连绵不绝。
身着黑衣的男子站在桥上,看着那道身着红衣的“猎物”逐渐落网,眼眸中满是运筹帷幄的自信神采。
黑衣男子心中估算着弓箭射程,看着那道红衣身影在那一瞬间闯入,突然开口厉声吼道:“放箭!”
长桥上、河岸边,一位位聚气凝神的弓箭手同时松开手指,瞬间,铺天盖地的箭矢如落雨般一同向那道红衣身影刺去。
只见那些遍布各地的弓箭手随手再从背后取出箭矢,瞬息之间再次射出。
身着红衣的鬼魅身影在河水上凌空跃起,堪堪避过那些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箭矢。
即便是黑衣男子早已胜券在握,但还是不肯轻易松懈罢休,死死盯着那道红衣身影,再次放声吼道:“上!”
当黑衣男子一声令下,弓箭手当即停止放箭,随后,只见河岸边的黑暗中蹿出数道密密麻麻的黑衣身影,“杀!”他们咆哮吼叫着,争先恐后地向河流中央那道红衣身影冲去,从河水两岸一并扎入河流中,手持各式各样的兵器,在河水中向那道红衣身影扑腾游去。
黑衣男子看着那道红衣身影,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轻轻呼出一口气。
单枪匹马,逞匹夫之勇,终究是上不了台面的。
倒也幸好只是个孤立无援的莽夫……
忽然,从远处的黑暗中窜出一道模糊的紫衣身影,同这位红衣女子一般踏水而来。
只见那位身着紫衣的女子足尖在水面上一点,高高跃起,随手将腰间的狭刀狠狠向战场中甩去,遽然刺穿在水中不断扑腾的两道黑衣身影。
黑衣男子倍感意外,厉声吼道:“来者何人?!”
身着紫衣的女子踏水而来,闯入战局,奔跑中,只见她猛地拍了一下身后的紫禅木长匣,从中剑匣中掉出一把长剑来,被紫衣女子随手握住。
只见那紫衣女子手持长剑,再次凌空跃起,一袭紫衣沐浴在皎洁月光下,如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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