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手持折扇,腰佩长剑,身影站在高楼之上,任谁看了都要赞叹一声好一位翩翩少年郎。
那身着青衣的书生神色倨傲,显得有些不可一世,站在那一座长安城中的某座老牌青楼之上,视线遥望向天边,声音淡漠地开口吟诗。
当青衣书生一诗吟罢,天地间一片鸦雀无声,几乎落针可闻。
而多年之后,苏晴竹才逐渐了解到,那位青衣书生当初在长安城中是何等如日中天、高高在上。
仅仅从那几年的长安纸贵来看,就可见一斑。
苏晴竹回想起这些陈年往事,随即回过神来,瞥了一眼与那当初的青衣书生神色一般无二的白衣公子,没来由的感觉到有些口干舌燥,顺手端起竹筒,轻轻撩开幕离,小口地饮了一口水。
只见那身着白衣的姜北风轻云淡的瞥了一眼正在饮水的苏晴竹,在苏晴竹地炽热目光下缓缓开口道:
“咏竹。”
苏晴竹莫名的俏脸一红,幽怨地瞪了姜北一眼。
这诗名可是一语双关啊。
咏竹?是咏何“竹”?
但这并没有让苏晴竹放在心上,毕竟像这样的诗名着实是数不胜数,她沉默不语,静静等候着那白衣公子的即兴吟诗。
关于咏竹的诗,苏晴竹最熟悉的莫过于当年王怀竹一首《竹林行》,亦或是与王怀竹同一时期,有“竹君”之称的柳絮竹那一首《竹歌》了。
姜北望了那在阳光下显得晶翠欲滴的细竹一眼,负手而立,白衣摇曳。流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声情并茂地朗声开口道:
“啊!竹子、竹子,你真美……”
苏晴竹“噗”的一声将嘴中的水喷了姜北一脸,紧接着弯腰剧烈地咳嗽着,显然是被凉水呛到了。
姜北先是抹了把脸上的口水,然后再得意地看了身旁的苏晴竹一眼,眼眉间颇有些幸灾乐祸,大笑着拿起身旁的竹子就跑远了,一边跑一边大声笑着说道:“哈哈哈哈,苏姑娘你来追我啊……”
没等苏晴竹有所反应,只见那道嘚瑟的白衣身影突然脚下一滑,“啪!”的一声闷响,猛地栽到了地上,倒是幸好没有摔在泥路里,只是在土路上摔了一跤,但还是显得异常狼狈。
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苏晴竹“噗嗤”一声,忍不住笑出声来,于是竹林中便响起阵阵银铃般的笑声,而当这笑声落在姜北耳畔,就显得有些刺耳了。
……
当水流声与蛙鸣声越来越清晰时,身着白衣的姜北与苏晴竹从一片竹林中走出,只觉得视线突然豁亮,紧接着,姜北放眼在那漓江之上望去。
广阔无边的江水上,有一叶竹筏随风漂浮,一位道头戴斗笠的渔翁身影站在那一叶竹筏上,手中持有一只划水竹篙,悠然在江水中挥舞着。
江面上呈现出同天空一般无二的蔚蓝色,岸边的江水倒映着岸边的几处人家与景物,伴随着潺潺的水流声,时不时溅起些许浪花,继而泛起丝丝涟漪。
当两人走到漓江岸边时,正处烈日当空,灼热的阳光晒得姜北浑身大汗淋漓。
姜北带着苏晴竹向河边走去,凭借着多年的垂钓经验,找了一处阴凉的地方,虽然没有什么花露水之类的驱蚊神器,不过苏晴竹倒是贴心的为姜北准备了一些名为“夏布”的防蚊布,而在姜北看来,就是前世他小时候最熟悉的蚊帐了。
苏晴竹掏出一面花布,铺在有些潮湿的地上,坐在上面,看着那道白衣身影在岸边蹲着,背对着她,不停的挖着什么。
终于,姜北忙活了一阵之后站起身来,转身朝着苏晴竹坐着的地方走来,沾满泥泞的手中握着些什么东西,在苏晴竹好奇的目光下,姜北缓缓走来。
“公子在岸边挖了些什么?”苏晴竹眨了眨眼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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