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想来？”

    莫妙菡抱着胸，蹬了蹬腿，心有余悸的往后缩了缩。

    “对不起。”

    “你说什么？”

    有点不确信，莫妙菡看着又重新低头像第三个便当开工的付炎，她刚才音乐听到付炎跟她说了对不起。

    跟付炎交往的这几个小时里，他表现的一直很强势，甚至于粗暴，当然，也有温柔，却从未向她服过软，道过谦，甚至于都发生那事了，她都说要报警了，他也没有跟她道过一句歉，刚才的那三个字，让她有点儿不确信是不是。

    没有等来再一次的重复，付炎大口刨着饭，不过经莫妙菡的反复回忆确认了刚才他就是跟自己说的那三个字。

    “其实，我不是中学生，我是大学生，也成年了，可以……”

    “那也不行！”

    不等莫妙菡说完，付炎嘴里还包着饭，抬起头来坚决反对。就算她是成年人，是大学生，那也不行，他跟她就只是一时冲动，没有半点感情基础，也不可能会有感情基础，他在这里这会待上一个月，准确来说还有二十九天。

    “其实我想说的不是那个，我想说的是……”

    “不行。”

    不管莫妙菡说什么，付炎都只有两个字坚定回应，丝毫不松口，第三个便当吃完，付炎没有心情再吃下去，把残骸垃圾收拾了一下，弄了个口袋装着，开门出去，丢进了垃圾桶。

    “行了，我吃过药了，这下行了吧？”

    等付炎再次回到屋子的时候，莫妙菡放下水杯，水杯旁正是那盒避孕药。

    “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没有要求休息好了，就自己回去吧。”

    扫了一眼，药盒子的确是被动过，没去验证莫妙菡是不是真吃了，他跟莫妙菡就是萍水相逢，她估计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来骗他，骗他也是害她自己。

    “你就不能做的这么绝情么？真当一夜情了？”

    莫妙菡看不到付炎的面前，只能听到付炎那略带冷漠的声音已经没有多余波动的眼神，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是。”

    付炎的直接承认更让莫妙菡嘟起了嘴，一拍手正要从床上站起时，突然看到了放在墙角的黑口袋，黑口袋上冒出了两件制服的样式，眼珠一转，“我还有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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