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重重的拍着他瘦削的肩背,友情间的交流和安慰无疑是欠一个拍:“来一壶!”我手中有酒,心中有情!
“别担心我!我能扛!天意如此,凡人还能斗得过吗?何况现在还不是能伤心的时候!”葛犬接过酒,灌了满满一口。
我不禁想起凄惨童年,说:“我有时候就是担心你硬扛!我从懂事起就开始扛,但也明白扛得越多越没抵抗力,能消化它才是真理!”
葛犬理解一笑,说:“藏得很深,我们都以为你一直就是捣蛋大王。”
“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有很多东西还没浮出来呢。”
“那我们该如何打算?总不能一路念经拜佛或毫无准备就出发吧?”
“当然不行啦,那样子贼人还不感谢咱们给他省了运费。可是加上暗处的犬,我们只剩下一半了,再调过来也是十天天以后,时间上我们也拖不得呀!”说到这个骨节里,我也头痛,第一想选择是逃避。我想继续我的第二个计划,将剩下的一半金银再至少藏现在的一半,分散藏在笼子的木条里,再以石头充数。但有两点弊端;一如果充九万两重的石头来假冒,重量达到二十万两以上,人车的负力更难以承受。可我忘了填充物又怎止石头一物!二;贼人一般以痕迹的深浅判断目标的大小,更易露痕迹了,我恨得牙痒痒:“他娘的!哪个王蛋,想出了要现银又不给保镖护送的损招,捉住了,我一定要剦了他!”
“如果是个又老又丑的女的呢?”葛犬明摆着的苦中作乐。
额!还真没想过这问题呢!这骨节眼里只有吼了:“那就把她装多点东西再剦!”想想自己的无奈之下的无聊幼稚的说话,也给自己逗得哈哈大笑了!谁都明白问题存在了就已经存在了,并不会自动消失,我也只有得快乐时且快乐了,何苦一味钻在这里头扎根呢?
“看你的意思是硬闯了?”
“硬闯!不然你将这些东西隐形,或者将一队保镖隐形也行?不行?那随机应变吧,哪想的许多!”这也是一种乐观的态度来处理问题。
“哈哈!好像也只有硬闯这一着了。”举起酒瓶为未来而喝吧!任烈酒烧着在咽喉往肚里流。
庄里迎来了一位极具尊贵的客人,看气场架势就感觉得到了。门外的迎客简直是问都没那勇气去问,比对老爷还尊敬躬腰低头,像是老爷的祖宗般高崇,她站在那打量环境多久她就侯了多久,一点都不含糊!
“昌运山庄!好,灵气逼人!”她像是在和身边人谈论,又像是自我研究:“门童,庄主何许人也?”
“山西,姓辛。”门童几乎快要咒死自己了,明明抗拒的却又会很自然回答。
“洛阳李氏!后面我伙计。”说着径直而入,门童只有尾随的份,要不是她自报家门,那连知道的份也没有,只听那贵妇人说:“庭院还算入眼!”
天啊!还算入眼而已!这是吹的吧?可见门童忍得辛苦。又闻:“形形色色的人,好像在办什么喜事?”
旁边一中老年人有些恭谨答:“确是!小哥,这里是办什么喜事吗?”
门童总算彻底回过神来,神态已傲慢不少了:“正是,请问诸位可有请柬?”
贵妇霸气的眼光审视着他(请原谅这种职业病),良久,才说:“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呀?”
门童傲慢神气一下子软了不少,还是硬着头皮说:“抱歉,有就可以进去,没有就请走,我们一向认帖不认人的!”
“哦!就是没说了!”
“嘿嘿,对!天王老子来了也只能回头了。”他真是对了一半,真是传说中的天子,本皇朝的皇帝武则天!这小厮无意中碰到了别人一辈子都没法实现的愿望,面对面近距离接触还有过语言交流,若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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