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申道坤喝道,心里的激动与紧张难以克制,指头已深深ha入锁骨空隙处,目光触及铁珠的脑后已花白的发脚线,是那么的恶心难受,暗骂:‘怎么有这样的人?恶心成那样!’想到此处,差点就要发功,立刻可以为死去的儿媳妇报仇雪恨:“我要知道真相!”
铁珠面上写满一百个‘冤枉’表情,苦说:“申老板,你别听木老一时气话好不好,我眼不瞎,哪敢在老虎头捉蚤!”
申道坤费了两年时间寻找凶手,全无消息,现今有人告诉他凶手在此,凭铁珠三言两语,哪肯相信,掉头问木老头:“木东,话头是你挑起的,今儿个你俩只能活一个,最好你是有证据证明这铁珠子是凶手,不然死的是你!”
在场人均是交情平常,宁愿站看热闹也不愿抢这烫手山芋,木东历经世事,一看便知其中,知呼应无门,且命门被制,虽是铁珠哀救眼色频频,也只当不察,回忆过去,徐徐说:“那一年夏至,我夫妇本是赶夜路路过敝庄,饥肠辘辘,却遇贵府府上办喜事,本想上前讨个喜酒吃,我家黄脸婆嫌费时,便在附近食店进食,正吃时,店铺门口吵吵闹闹,一会进来几个醉汉,其他两个老夫并不认识,但铁珠子以前却有一面之缘,他们满zui酒言,说什么这申公不及当年豪爽,且家办喜事酒水也饮不饱肚子还要客人出外续杯。”说至此处停顿下来,看旁边铁珠,已然面色苍白。
申道坤凝神倾听眼,前沥沥往年情节,犹像昨日那样鲜活在眼前,那般美好美满,话音骤断,景象破碎瓦解,无情拉回现实,不禁大怒,用力猛摇木东身体,吼:“说!为什么停?”
木东哪经得起申道坤全力施为,感觉四根指着cha穿皮rou在握着骨头,只得低声求饶:“我说,我说!”肩头压力一松,顿感又活过来。继续接着未说完的回忆:“我过去打招呼,不知道他是酒醉还是忘记了,把老夫当白撞斥责一翻,老夫讨了一顿无趣,闷气难消,回座上吃菜,又断断续续听到他们喝酒说话,一人说道:‘老申命好呀,行绿林大半辈子,还能留种存香火,为我们做的父慈子孝的榜样!’另一人接着说:‘是啊!江湖是条不归路,那绿林更是白骨坟,有几个有好下场,更别说结婚留后,最怕仇家找上门。听说老申儿媳是衡阳大家闺秀第一美,有沉鱼落雁之容,还懂诗书音琴。’之前那一人说道:‘我觉着做人最大用处就是及时行乐,而且是洞房花烛夜,不知道那俩小口有没有背过春宫图之一书,老铁就数你轻功好,不如摸上阁楼窗前指点一下后辈如何?哈哈哈!’”
“老木!”铁珠又惊又慌乱,拳头紧握,指节泛白,哀吼:“别乱说,真会死人的!”
“没到你说!”申道坤指头一紧。啊——铁珠没忍住肩胛传来的痛,惨痛叫了出来,鲜血立即随着指缝流出。
辛路昌见事情发展已见红,作为主人家若不出面,难以交代,正要趋前,申道坤语气坚定的说:“辛庄主,且站住,今晚这件家门惨案一定要结案,若各位方便且听一听,但方便与否最好不要阻拦,老夫只找仇人,若干预,立马就是三条人命!继续说,你只要保证所说的是真实的。”众人沉默,个人恩怨外人确是不便干预。
木东无奈,只得往下说:“铁珠被人怂恿,加之酒劲上脑,洋洋洒洒豪言道:‘那是,除了我还有谁能比,你俩先喝,哥去去就来!’说罢便出了店铺。唉,老夫本以为是说着玩,那俩怂恿者也是这样认为,还取笑他借尿遁什么的,然后我俩夫妻就结账赶路去了,谁想两三日后便听闻那件事了!”
“老申,不是,不是,事情不是那样子”铁珠惊徨交加。
申道坤听得心痛欲绝,赤目裂珠,喝:“歹人!纳命来!”就要发功撕碎他的锁骨。
“哎!老前辈,几十岁的人就别冲动”我是笑容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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