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着他们四仆沿着泥泞坎坷官道行进,我的心情依然兴奋中,不停想和那几个人聊,可是,我忽略了他们并没有我那份兴致,要么应付式,要么绕着圈,那是之后才细想到忽略此刻的教训,后悔万分。
三十里,行了将近两个时辰。天色早暗,错过了看山庄的全貌,入眼的只有黑夜下灯火通明的成遍罗布错落有致的楼宇,依山靠岩而建,可想工程之浩大,现在只观全境冰山一角之貌。
庄主辛路昌,是个身高约五尺五寸,略肥胖的人,年约五十四五,锦衣华服衬托下,确实威风堂堂,但我怎么看都觉得这面貌熟悉,在哪见过。可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这件事,便给迎面路过的几个人打断了思路。
另,冷清的十来宾客,场面又和所想的人山人海夹道欢迎落差极大,心情失落了,精神有些跑调,以至于辛路昌介绍面前的人时,那几个人是什么表情样子,什么尊称姓名通通一片模糊,连自己笑容也是模糊。我弄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迷失了初心,装满虚荣心还是觉得和当初奴仆说的承诺不兑现,有种被骗而懵了。我终于忍不住问:“哈哈哈,辛庄主,在下何德何能,那个尊(纾尊降贵)降下来迎接真罪过,哈哈哈。”
辛路昌堆起一堆笑容,说:“陈少侠不单英雄侠义还风趣幽默,明明是老夫强人所难拉着忙碌的少侠前来舍下作客,老夫汗颜。请进!时间短促,路上还有不少赶来的各路人物要一睹诸位少侠风采,明日我们有个隆重的会英雄会,今晚诸位洗梳一下好好休息。”说话间,一行人鱼贯而入,经过若大的广场
对于受到陌生人的熟络与虚捧,尤其对方是身份不低的情况下,如果没有坚定不移的底线,便会如我这般容易接受对方的摆布,我几乎没有任何疑问便接受,乐呵呵说:“辛庄主”
辛路昌佯嗔道:“哎!庄主庄主叫的太客气,你我一见如故,结为忘年交,把我辛某当兄弟的叫声辛大哥,兹长兄弟你岁月蹭了点便宜,如何?”
我心里不免暗喜激动,虽是极力强忍,也掩饰不完,说道:“那个怎么行”还没有将‘半推半就’意思一下
“怎么不行?哪个有意见?”辛路昌截住我的行为,并且明显将声音提高,见无人反对,说:“哈哈哈,陈贤弟你看?没有是吧?就这么办,如果陈兄弟不答应,老辛也不勉强,今晚休息好明天就走。”辛路昌是热情握着手久久不放,‘兄弟’前‘兄弟’后般叫着,熟络的好像我本来就是他弟一般模样,尤其碰到这种情况,对于我这种涉世未深的人基本无人不受。
可惜我到现在没有一刻清醒的头脑,反而兴说:“辛大哥果然是豪爽之人,推托下去反而不妥,辛大哥!”
“哈哈哈,陈贤弟!”辛路昌的笑声响彻全场,说:“在场诸位,作个见证,现在陈兄弟是我老辛的兄弟,日后谁欺负他就是欺负我,就是我老辛的敌人!”
全场几乎是辛路昌的人,听完个个叫好,只有葛犬黎子君无语。
当到存放款项的问题时,葛犬二人与庄园的管家发生了矛盾,按照葛犬二人的意见,应该找一个山洞将车辆停在洞内,然后守着洞口,便一劳永逸。可是管家执着的告诉葛犬山庄有金库,有守卫,安全没有问题。
但葛犬有他的担心,都是聪明人,他现在还比我冷静,聪明兼冷静的人绝对可怕,他说:“我没有说你家的库房不牢固,只是我有我的要求!”
管家无奈,目光瞥向辛路昌,间接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让我陷入尴尬境地,我只得拉开葛犬一旁,说:“兄弟为何如此执著呢?”
“直觉!”葛犬只给我两个字,你要信不信态度。
“咦!”我还能怎样,把黎子君拉过来,轻声说:“我需要黎兄你那种胀三天痛三天痒三天的药,最好加强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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