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黎子君气之不过扇了他一巴掌,徐三刀惊疑瞬间,怒喝:“小子,你敢辱我?!你是找死!”左右察看,似乎是想找人找刀,才醒悟自己还是阶下囚,想来这个不可一世的杀人越货枭雄至今仍不信有此一日!
“有意思!”我笑容和语气里尽‘有意思’,因为我快觉得有些困了,盖头盖脑一股作气‘噼噼啪啪’打了一串耳光,数也想不来,眼冒星星这程度也就安慰了我站那么久!
呼!我虚脱跌坐地上,只见明叔与黎子君神情一副匪疑所思模样,我余光一瞥,一个银发凌乱,面青目肿的徐三刀一脸泪水在静躺我数尺处,他的‘老羞成怒’像被龙卷风刮过一样,半点不剩,一世威名就败在我无名小卒之手,我的代价是,我的手更肿胀了些,幸好早就胀到没知觉,少了痛楚!
黎子君心中不忍,他知道一个成功有了威望的武者,纵使是眼前十恶不赦的徐三刀,视尊严重于生命,她在徐三刀耳边轻说:“他没说什么。基本上他也不知道什么,你那么不相信人,别人又能知道什么?但一点吧,你出发前一晚上还出去了,你的师爷说这是你每一次作案前的习惯,多年来你都不变,还是同一个方向,你说你有事没事老往那方向跑什么?”
“我去看我老母妻小。”徐三刀居然回答,这倒是有些意外。
“你妻小我们不管,但钱财我们必须帮你处理。”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哈”还没等我们意识过来,他已咬舌自尽,一代山匪就这样埋骨荒野。
黎子君一跺脚,自怨:“都怪我!忽略了这一点。”
我想做点什么,安慰道:“这又不能怪你,做人这个奥妙,不能遇事便慌,凡事有解决办法嘛!不过我这个手就真是你的事,真没解药吗?”我举起沙煲般肿的双手,自己看着也掉泪!
“咭咭”黎子君终究忍不住笑了,她狡黠一眨眼,说:“能呀!没他就你也行!”黎子君说的这话能让我小心脏乱跳一通,感觉不妙。
“哈哈。”我强作镇定,目光乱闪:“这个我和这老头又怎么能扯到一块去呢?哈哈,我可是拿好市民奖的人!”
“公子能说说什么回事?能帮上忙的应该要帮。”明叔说
我暗叫‘坏了’!果然,黎子君说:“去年夏末雨水泛滥,连下数月,黄河,长江长期欠款未修,沿途多处缺堤,吞没村庄农耕,无数人家庭失散,饿殍遍野,又有无术之士四处造谣河神生怒,须造庙供奉,须以童男童女祭祀才能平息,这种可笑可悲荒诞理由骗倒众生,但偏偏朝廷被有心人蒙蔽,直到年末事情更大了。由于死了的人没埋葬或处理,滋生了瘟疫,人传人死掉更多的人。”
“可恶!”我虽然知道控制自己表情是对自己极有利,但内心的同情兼愤怒是自然而然的表现出来,双掌一击,骂道:“狗养的东西,我要统统扒了他们的皮抽掉他们的筋,剁成rou泥喂王方能解心中怒火!”
“我也想呀!但是黄河长江线过百里,按估算应该有三到四伙人不定时不定点出来,刚开始每一个点停留五六天,后来有些正派侠义也出来打击,但平民百姓被迷惑,有些名门正派摆高姿态,处理事故时姿态摆不正确反遭棒赶。再后来,那伙人察觉了危险,打起游击,gao两三天便借口潜伏。”黎子君说到这几伙趁火打劫的贼人情绪微微激动,听故事的人也跟着起落,听到情节可恨时捶iog顿足,悲惨是击节叹息。又听他接着说:“这时打击他们的难度更大,而我觉得眼下更急切解决的事情是衣食住,药物,郎中,安定民心,拆穿yi谋,同时再找机会打击这些丧心病狂的歹徒!”
“好提议!为表示在下心意,个人捐出一千两,再帮他们几个捐出一千两,小小心意承蒙笑纳。”我二话不说立马掏出一小沓银票子,硬塞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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