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以彻底解决自己那内心深处不安情绪般答案的我,于是乎立马便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来,二话不说的悄悄离开了自己工作的位置。
可我这番对自己来说明显是有些焦急不安的举止,落在身边这损友阴阳翔的眼里却是我耐不住诱惑,终于要朝王令发起争宠进攻了。
“去吧,二十七。一旦成功c位出道,不要忘了提拔下小的哈!”
我没有理会那屎哥阴阳翔的不明所以仿若不了解真相般吃瓜群众似得脑残挤兑。
而是而是下意识的不禁瞅了眼在我身旁另一处位置上的白杰。
我还没来得及小声朝他询问,旁敲侧推着看看能不能稍微探出点线索来,以便能稍微解释这在我心底里头的浓浓疑惑。
忽地!但见这白杰竟是朝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他要我保密什么?他到底要我保密什么?保密他是白无常的秘密?还是教我好自为之,保护好自己的小命?
恐惧是会漫延的从那白杰朝我所做的嘘声手势,透过空气,透过我那与他之间的无声般眼神交流,透过我那唰的一下从额头处缓缓淌过的一滴冷汗轨迹,然后弥漫进我的心扉,刺激着我那早已惶恐不安且焦虑的忐忑情绪。
此时此刻的我终于忍受不了,当下便火急火燎的行动了起来。
但我并没有朝王令的办公室走去,而是进了电梯往这聪达大厦第十四层赶去。
我知道那里有一处吸烟角,吸烟角处有一个垃圾筒,而那一包被自己用黑色塑料袋给一层层牢牢套着的大笔巨额公款就藏在这吸烟角处垃圾桶的后面。
没办法,当时的情况正是因为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拿到工资,而躲在那里吸烟发牢骚冷静思考到底要不要辞职的,却没想到赶巧被路过的王令给歪打正着般撞见。
而我也正巧彻底瞅清楚王令她正一边大口大口地抽着奶香味女士香烟,以及在她双手里正有一沓诱人平躺着的像是还未彻底数完的人民币。
不等这王令有所来得及反应,迅速将那沓诱人般平躺在她双手里头的人民币给彻底收起。
她便早已被怒火攻心般且瞬间鬼使神差似得被贪婪所诱使的我,毫不磨叽地一板砖乎死了。
等我彻彻底底冷静过来,完全清醒之后,显然一切已经晚了。
所幸这吸烟角没有任何的监控,以及这吸烟角的尽头就是那安全出口,也没有任何的监控,聪达公司的这两个监控漏洞,正好像是为我毁尸灭迹提供了最有力的满足条件。
由于时间紧急,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吐槽一声:到底是谁,奔踏马的丢了块板砖在这吸烟角处唆使老子犯罪,还害的老子没能把持住像学习某锋同志好精神看齐的矢志不移般决心的?
我便早已满脸匆忙地将那笔巨额钱款,从显然已经跟世界说拜拜的王令手中一把夺了过来,随即便是一阵手忙脚乱地藏在了身旁的吸烟角处垃圾桶的后面。
然后自己就借着安全通道离开了聪达公司,马不停蹄的开着那辆王令临时停靠在路边的轩逸牌小车,毁尸灭迹去了。
待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这才发现人在做了出格错事之后,其补救并掩盖自己犯错乃至犯罪的不争事实般一切行为举止,以及那误以为一切都已经做的天衣无缝般且自欺欺人的愚昧想法,竟都是有一些可圈可点的脑残地方。
我懊恼不已,为什么当时不顺便带上赃款,而却选择把它藏在原地?明明带上一具王令的尸首离开不成问题的,可最后却
你说脑残不脑残!
也许,当时正是顾虑到王令和自己同时人间蒸发,会惹来万一东窗事发,警察盯上自己的风险吧却万万没想到疏忽了一些更细致的指纹c赃款等已经可以完全证实自己犯罪的客观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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