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腿重要,他也顾不得尴尬了,挣扎着要给王子安行礼。
“王县子,以前都是我不对……”
真香。
王子安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李承乾,不由哑然失笑,这是怕自己心存怨恨,不肯尽力?倒也不傻,还知道玩这点心机。王子安懒得跟他计较,伸出手去,把他给按回了床上,摇了摇头,淡淡道。
“我既然过来,自然会尽力而为。”
两个人的对话,信息量有点大,长孙无忌与房玄龄则是不由对视一眼,不着痕迹地在李承乾和李恪两个人身上打了个来回圈,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长孙皇后闻言,却不由脸色一沉,目光有些严厉地瞪了一眼李承乾。
见李承乾有些心虚地低头不语,长孙皇后不由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知子莫若母,她一看李承乾的神色,就知道这件事,自家这个儿子恐怕没能站住什么理。
“王县子,若是太子先前有什么失礼得罪的地方,妾身代他向你赔罪,还请县子看在妾身的几分脸面上,能不计前嫌——”
长孙皇后说着,站起身来,冲着王子安微微一礼。王子安赶紧侧身避开,正色说道。
“皇后娘娘言重了,微臣既然来了,自然就会尽力而为。”
王子安说着,回过身去,掀开了李承乾身上盖着的锦被。目光往他的腿上一扫,眉头便不由紧皱起来。李承乾的伤依然是在脚踝处,自己给他处理的那个地方,又鼓起了一个极不正常的大包。他心翼翼地用真气查探了一下,随即便又轻轻地给李承乾盖上。
“王县子,太子的腿上的伤如何?”
长孙皇后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王子安扫了一眼,面色苍白的李承乾,没有说话,长孙皇后会意地站起身来。
“王县子一路奔波劳苦,不若我们到前厅,一边喝茶一边详谈——”
长孙皇后起身就往外走,过门槛的时候,险些被门槛给绊倒。长孙无忌面沉如水,看不出脸色,房玄龄扫了一眼,六神无主地坐在床榻上的李承乾,不由心中一沉,举步跟了出来。
“太子的脚踝二次受伤,已经形成了永久性损伤,就算再次手术,恐怕情况也不容乐观,还请皇后娘娘有个心理准备……”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长孙皇后闻言还是忍不住身形一晃,好悬瘫坐在地上。
“王县子,太子乃国家之本,你切不可心怀私愤,消极懈怠——”
长孙无忌眸光一闪,不轻不淡地说了一句。
这种话岂是能随便说的?
简直就是诛心!
房玄龄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这个老阴货,竟然要坑子安!他悄悄地扫了一眼长孙皇后,只见长孙皇后眼中果然闪过一丝狐疑的神色。心中更是暗自替王子安着急,还不等他开口为王子安说话,就听王子安冷笑着站起身来。
“齐国公,你贵为当朝宰辅,难道向来就是这样揣测人心的吗?”
王子安眼神冰冷地盯着长孙无忌,心中不由闪过一丝杀机。他不明白,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个历史上有名的大阴货,让他在这里给自己下套,但是却知道,这老东西这是想把自己往死里坑,说话的语气顿时便带上了几分不善。
“不要说我和太子本来就无仇怨,就算是真有仇,王某也不屑于在背后使这些鬼魅的伎俩。医者仁心,医学一道,是为治病救人而生,不是用来背后害人的,齐国公,不要用你那一套,来揣测我们这些治病救人的大夫——”
“放肆——”
长孙无忌没想到王子安竟然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竟然毫无顾忌地直接就掀了桌子,一张老脸顿时气得铁青,忍不住沉声呵斥。
“呵呵——”
王子安瞥了他一眼,眼睛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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