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过结的人,可别再借杂家的手了。
至少别再用这么拙劣的手法了,这样的诬陷手法,陛下一听就听出问题来了。还不如直接报个暴毙,这行军之中,暴毙的又不少见。
只是这还真冤枉了王浩,撇开为什么非要整死程德玄这事不谈,光说这诬陷的手段,必然不会是如何高明的手段。
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正直善良的有为青年,哪懂得这些个谋人性命的事,这事是触犯刑法的好不好,平时连想都不敢的事,更别说去做了。
此时的王浩,正在悠闲的涮着烤羊肉,行军二十余日,天天馒头稀粥,嘴都淡出鸟来了,今天好不容易凭特权身份分到一块羊肉,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的。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刚享受了一串,那个发誓不出卖自己的俞振找上门来了。
自上次的小六事件之后,两人还没见过面,倒也不是怪罪他出卖自己,那日的杖刑也看在眼里,当时就已经没生气了。
“王兄弟!俞某来给你赔罪了!”
刚一照面,俞振便来了个单腿跪礼。
本来就没啥事,这礼明显重了,都是爽快人,三言两语便解开了心结。
“俞某明日便要随郭将军先行出发了,再不来向王兄弟你道个歉怕”
“唉,俞大哥休要胡说。”
王浩赶紧打断了俞振的胡言乱语,先行出发,这一趟出去怕是真的要去打仗了,极有可能就是那伏击辽国援军的事,不便多问,问了也听不明白,只是好生宽慰了一番,表示自己并没有生气。
离目的地越近,战争也就越近,只存在于想象中的战争场面,随着俞振这临行前的道别,一下仿佛就与自己拉近了不少。
这终究不是一个歌舞升平的年代呀
送走了俞大哥,又迎来了海公公。
“什么?没找到毒药?”
得知海公公终于不负所望,解决了赵老大身边的最大隐患,王浩终于松了一口气。
又听海公公说并没有找到什么毒药,不禁又是心生疑惑,难道是冤枉他了?不可能的呀,剧本里就是那样写的呀。一定是这死太监找的不够仔细。
看着王老弟又是惊讶又是疑惑的神情,完全不似作伪,海公公也疑惑起来。
本来告诉他没找到所谓的毒药,只是为了提醒他这事你做的不够厚道,借着杂家的手除掉了那程德玄,差点让杂家背了黑锅,欠下的这个人情得记得还。
顺便打听一下你俩到底是结了什么样的怨,非要除掉他才甘心,哪知这王老弟也是糊涂的。
王浩的确是糊涂的,这都已经是十月了,眼瞅着赵老大的死期越来越近,搞得他也像是来了大姨妈似的,老是莫名其妙的焦虑。
不论怎样,最大的焦虑源已经消除了,剩下的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不,也不能全部听天由命。
随后王浩还特意交代了海公公,不要让陛下过量饮酒,注意保暖,甚至连睡觉时枕头不要太高这样的事都有提醒,直把个海公公听的一愣一愣的,不管怎样,但愿能安然度过这一个月吧。
最后,为了奖励海公公在这次事件中的优秀表现,王浩很慷慨的送了他一份厚礼。
临行前还玉给自己做了几个热水袋,北地天寒,热水袋乃是御寒神器。
海公公捧着王浩送给自己的水囊,脸有些跨,他们这些内侍,捞外快的机会不多,本来以为会送自己什么宝贝呢,没想到竟然是个普通的水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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