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细细琢磨咱们似乎应该作更进一步的打算。”
“哦?王兄请讲。”顿了顿又道,“正好家父亦有意请王兄过府一叙,要不咱们?”
“也好,这事还得请伯父拿主意。那咱现在就走吧。”
大内皇宫文德殿,例行的小朝会已进入尾声,大宋皇帝赵匡胤刚刚武断的任命了原雍丘知县徐明诚为礼部左司臣判教谕事,领从三品礼部左侍郎衔,专司春围科举大笔事宜。
彼时的礼部只是个有名无实的闲散衙门,科举之事也只是刚刚起步,每次春围入仕的官员也只是区区几十人。众大臣虽对此次赵官家重新启用原赵普一系的官员颇有微词,倒也没过多反对。
领命退回朝班末尾的徐明诚见此事议定微微松了口气,据恩师所言明年春围官家有意大幅增加科举入仕名额,以培养自己的新兴势力,在未来的年内逐步替换京城中下层官员,从源头上稀释晋王在京城中的势力。
想到此处,徐明诚胸中豪气顿生,自己终于又重回朝堂之中,这次定要谨言慎行步步为营,定不负官家所托。
“陛下,”有朝官出列道:“如今城外大军云集,每日所耗米粮无数,时值入秋,河道水位有所下降,各地往来京城的船只多有搁浅,致使京中官仓米粮与往年难以持平。”
赵匡胤闻言略微一沉吟道:“传令各路转运使司加派人手调遣。另传督水监疏通河道,确保粮道畅通。李文定。”
“末将在。”马步军都指挥使李文定出班道。
“传朕旨意,令沿路各州府厢军调遣军士协助都水监尽快疏浚各运粮要道,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
“陛下,”开封府尹晋王赵光义出班奏道,“入秋之后雨水骤减,近日京城之中常有火情频传,天干物燥且城中房舍多为木质,但有火情,蔓延甚广。臣弟奏请陛下调京中禁军每日巡查街巷瓦市,若遇火情也好及时救助。”
“嗯”赵匡胤思索良久,最后还是答应了赵光义的请求,心里却生出一丝不悦,二哥真是时刻惦记着朕的禁军呐。
“陛下,”通进司司臣陆仁甲出班奏道:“近日有雍丘县铁案司官员呈报该县有一工坊每月购精铁达数千斤,实属罕见,恐生有变,遂呈奏表与通政司。”
“哦?竟有此事?速令有司查证,若确有”赵匡胤心中第一个念头竟是二哥在私自打造兵器预谋不臣之举,转念一想又不对,遂改口道:“先速令有司查证后再议吧。”
站立末班的徐明诚听闻此事吓了一跳,这每月购精铁数千斤的工坊不正是王浩那小子嘛,正想出班奏明此事,又觉不妥。想必今日散朝之后官家定会召见自己详述设礼部判教谕事一事,又听官家说只是令有司查证,便也打消了当堂奏明此事的念头,想散朝之后再将此事告知官家不迟,加之因义学一事官家也有意于王浩一个差事,到时再好好赞扬一番,必定得益更甚。
果然,散朝之后故意落在人后的徐明诚刚行至殿前鼓楼就有小黄门匆匆赶来告知皇上召见自己。
随小黄门入了垂拱殿,见到正在批阅奏章的赵匡胤,徐明诚长揖一礼道:“微臣见过陛下。”
“子正免礼,”赵匡胤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绕过桌案扶住了徐明诚的手臂极为亲切的道:“朕与子正已有数年未见了呀。”
子正,是徐明诚的字,想当年他也是在皇帝面前出镜率极高的一个官员,中书舍人知制诰,相当于后世那啥的办公厅秘书,专门为皇帝起草诏书的,品级虽然不高,也没啥实权,但要论跟皇帝的亲密程度,可不是一般官员能比的。
徐明诚见皇上如此厚待自己,受宠若惊,语带哽咽地道:“微臣何德何能岂敢受陛下如此”
“唉子正无须如此。”赵匡胤说着将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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