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夏沙一行人就出发去机场,期间都是用最快的交通工具和最短的时间,几人用了两天不到就赶到了海诸岛。刚下飞机,夏牧就按惯例吵着要去飞行旅馆吃东西睡觉。
海诸岛是一个很适合旅游的地方,但也有不为人知的小角落,而飞行旅馆就是这个地方最偏僻的小住所,每年来参加青锁宴的人有很多都会在飞行旅馆住下。
在海诸岛步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在一片小树荫旁边看见了一块白色的木牌子,上面坑坑洼洼的用刀子刻了飞行旅馆四个字,还用黑色水笔勾勒了一下,看上去很旧,年代好像有些远了。夏沙他们继续往里走,看见潮湿的小路上已经有了一排排的脚印,看来他们确实是来晚了。几人只好加快脚步往小路里面走去,这次没走多久就看见了一所小房子,很旧,而且只有一层楼,像以前的乡下农民住的那种小平房。
小平房的周围都种满了大大小小的绿色植物,甚至有很多当地土质根本不会生长的藤蔓,整个房子就快被那些浓郁的绿色所覆盖,夏沙走在最前面,稍微喘了口轻气说道:“到了。”语毕就往小房子那边走近。
等三人走近了,才看见小房子的侧面开着一扇小门。小门是黑木做的,外边被镶上了一圈银色的金属,看上去也就一米半高,虚掩着,旁边被那些稀奇古怪的植物包围。小门的门把手上面挂着一个打了箭头的小木牌子,似乎在告诉所到的客人-这里是可以进去的。
这种破旧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感受到些许诡异的气氛,不过戈雨澈他们来了不止一次了,几个人完全没有觉得新奇,直径走到小门那里轻轻一推,发出一声奇怪的开门声,那小门背后是阶木头楼梯,夏沙带头走了下去,那楼梯一被人踩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夏牧踩下去的时候还以为它会断了。
走到了那小房子的里面就有一股阴凉的感觉,估计这室内的温度最多不超过度。小平房的内部和外观一样,既是破旧又是空间小,夏沙一走进去就把这小屋子尽收眼底了--几张木质的饭桌,几把高矮不一的椅子凳子,角落里放置着一张破旧的台子,上面是些乱七糟的东西,有一个瘦小的老头子正坐在那台子面前的竹藤椅上,戴着老花眼镜,手里正鼓捣着台子上的东西。
“蹴修老爷子,”夏沙踱步走到了那戴着老花镜的老头子面前:“好久不见了。”
那老头子听见了说话的声音就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夏沙愣了几秒钟,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这不是夏四爷吗,一年不见我都认不出来了。”说完又摘下老花镜,看着夏牧和戈雨澈道:“两个小少爷长的是越来越神气了,像个好样子。”
戈雨澈笑了笑:“蹴修爷爷,给个两间儿(房间)吧。”说完开始摸索着带过来的行李,不一会儿就拿出一个不大不小的黑色塑料袋。那里面是在来海诸岛之前就准备好的现金,足足四十万。
这里的要求很简单,只要想在飞行旅馆住下的人,首先就要有钱。飞行旅馆的房间没有标准间和双人间之分,所有的房间都是一张床,一个小浴室,没有其他的娱乐设施,很简约的格局。但价钱确是明码标价,二十万一间。一间只能睡4个小时,超过了那点时间自会有人来提醒你卷铺盖走人。
飞行旅馆开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吃软饭的,看守旅馆的蹴修已经快十岁了,马上就要换下一任的管理人。
别看这个蹴修老爷子病怏怏的,在他管理旅馆的这些年来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不稳定的事,所有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交钱,规规矩矩的住房,这自然也是因为蹴修不是一般的老爷子,既然是管理人,就得有管理人的本事。那些个小喽啰都看在眼里,时间长了也就没人敢闹事了。
蹴修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戈雨澈放在台子上的黑色塑料袋,又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慢慢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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