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王爷怎么样了?”
松奇哼了一声“没怎么样,只是二十多岁周身肌骨已经是中年之态。”
“怎么会这样?王爷才二十五岁,正值青壮。”
“过度消耗,怎么不会?”
“那、那怎么办?”
“好好保养,延缓这种态势。”
“不能?”
“别想着能好起来,能不恶化,就是好的。”
高渊向营帐里面望了望,又问“那要是,要是没有保养好呢?”
松奇做了个木桩插地的手势。高渊没明白“什么意思?”
“英年早逝,早点立坟。”
“你丫的。”高渊又骂。可骂完以后,自己也不吱声了。
营帐内的江毅湛也早就无心再探究军事。九王爷江毅征日前被派回京搬援救兵,却迟迟不归。近来,却有消息称,他与敌营主帅混迹一起。
江毅湛靠在软榻上,想起很多以往的事情,渐渐地开始意识不清。直到传来信报,他才陡然发现刚才竟然无意识地睡了过去。他常年习武征战,有自觉的防范意识。似刚才那般混沌没有防备,还是第一次。江毅湛一面暗暗心惊自己的退化,一面不动声色问道何事。“
将卫提上来一封密报,江毅湛拆开看来,微微一笑。
高渊和松奇也已经进来,问道“王爷是何处的密报?”
江毅湛随手烧了密信,起身来道“我亲去库库尔营地一趟。”
“王爷,不可。”
高渊亦道“是啊,王爷,你就算要走,也得让我们知悉缘由。”
“是库库尔要与我军言和,只是要我自己亲自去一趟。”
“王爷,这分明的圈套。”
“我知道是圈套。”
“那王爷还去?”
江毅湛已经换下铠甲,改穿了件轻便窄袖的飞燕服,俨然一副动身的打算“不去,怎么能知道九王爷到底要干什么?”
“王爷,”高渊迟疑道“你,还想给九王爷一次机会是吗?”
江毅湛换好衣衫,点点头。
松奇无奈道“他自己叛变,还给他什么机会。”
江毅湛抬起头来看了松奇一眼,然后道“哪天,要是有人你叛变了。王也会亲自去看一眼,问上一问。”
听完江毅湛这样,松奇心头大动,鼻尖涌起酸涩的感觉,终于不在其他话语。高渊也不再阻拦,只是不放心“可王爷身入虎狼之穴,叫我们如何放心?”
江毅湛看了一眼松奇道“他知道怎么找到我。也知道我何时有危险,你们届时听着松奇命令,我便性命无忧。”
高渊放了心,戳了戳松奇“有一手吗。回头,怎么就跟王爷心意相通了?”
松奇却白了一眼,神情并没有那么轻松。见江毅湛将断刃等藏匿在身上,已经要走,开口要道。江毅湛似乎知道他要什么,抢先道“就这一次。”
松奇无奈,只好低着头不语。高渊看不懂他们的哑谜,出声问道“王爷你们在干什么?”
江毅湛笑了笑,拍了拍二人的肩膀,接着到营外骑了白鬃马,扬长而去。
到了库库尔营地,远远地,江毅湛看见那首领一如既往雄壮的身材。当他看见江毅湛从容下马,满脸黑髭的脸上露出难以名状的笑容。
他夹杂着南蛮口音,声音中夹杂着兴奋“哦?江阴王爷,还活得好好的么。”
江毅湛拍了拍白鬃,通灵的畜生似乎也感受到气氛的异样,不肯离开主人。江毅湛又顺了顺它的毛发,白鬃这才离去。
库库尔又道“马也走了,江阴王爷这是又想在我南营做客几个月呢?”
江毅湛一语中的“你不是要言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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