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该死了才顺他们的意思。”
沈婉心噎了下,没想好辞,江毅湛又接着道“不过,我现在想通了。我才不死。”
“那你后面怎么办?”
“先住你这。”
对面的青年笑得灿烂,仿佛找到了日后的依靠,沈婉心扯了扯唇角,连最难看的笑容都挤不出,挣扎良久,还是决定不要骗他“我这里,不给人住。我爹……”
“行了,别满口你爹。就当我绑架了你,知道吗?绑架,你爹,你爷爷都现在救不了你。”
话一出口,两个对视一眼,江毅湛抬手做饶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你别哭。”
沈婉心定睛看了看他,突然不害怕,也笑了。正放松的时候,突然见有一道血水顺着床沿滑了下来,她失声呼叫。
江毅湛也看到了,他满不在乎地起来,撩起衣服,露出后腰一处血窟窿“你帮我缝上吧。”
沈婉心光看那处伤口都要吓死,别提怎么缝。她又气又恼“你这个人,怎么随便在姑娘家面前,就……”
她刚想坦胸露什么,可又觉得他只是撩起衣衫,露出伤处而已,好像也没有太……。下一刻,沈婉心便晓得她的大错特错。因为,江毅湛三下两下脱光了上衫,还从破布兜里面拿出一团撕扯得破烂,沾染着血水的“纱布”,以及针线,尽数扔给沈婉心。
“我工具很全,你开始吧。”
“……”
“不能拒绝,拒绝我就死了。”
“我,我不怕你死。”
沈婉心气恼地看着眼前不可理喻的男人,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自信会认为她一定会救他。可他就那样僵持着,裸着后背,露出斑痕伤疤,以及那个可怖的血洞,动也不动,等着沈婉心。那血洞不晓得为什么,一直在渗出血液,一刻不止。
“你怎么弄的。怎么现在流血,刚才不都好好的吗?”
“刚才?”江毅湛嘻嘻地扔过来一件衣服,带着浓厚的腥气“都被衣服吸了。”
沈婉心当然不会伸手接,破烂地衣服掉到地上。江毅湛赌气般地任血直流,沈婉心跺跺脚“你不要命了吗?”
哪想他真的“不要了,有时候想活,有时候觉得活腻了。”
沈婉心又跺跺脚,心道哪里来的神经,一会要活一会要死。可她偏偏长了一颗软心,受不得眼睁睁看人死。于是她,哆嗦着干了平生想也不能想的一件事情。
……
她缝好了,自己满头大汗,吓的。他也一头一脸的汗,疼的。江毅湛扭着头看了看那缝合之处,嫌弃了声真丑,接着捡起那件破烂衣衫,胡乱穿上,又道了句“谢谢你。”
可还是在哆嗦的沈婉心此刻还想着另外一个重点“你别住在我这里可以吗?”
江毅湛摇摇头。
沈婉心看了他半天,最后咬着唇角点了下头。于是,夜晚时候,她就为自己的菩萨心肠付出了足够的代价。因为,那张床还是被江毅湛霸占了。她自己,打了地铺,在惊恐交加间睡去。
茅屋那么,沈婉心已经里里外外快转悠了十遍,面无表情,不言不语。玉兰姑姑跟在后面不敢多问,高渊眉头深锁。
沈婉心定,问道“我们是被谁出卖的?”
“姑娘想起到哪一步了?”
“来我和他想私奔,后面他不能私奔。要回南疆服役,争战功回来娶我的。”
高渊激动地点头“对的,王爷在南疆几经生死,就是为了给姑娘应了这句话。姑娘,你总算想起来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他从宗人府出来,没有立刻上路服役是错。但是那是因为他已经起了自绝的念头,才会到这人鬼不容的地方自暴自弃。后来,他已经想好主动回去服役,去南疆的。是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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