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傅锦瑶别有深意地朝哥哥看一眼,把两人也是闹了个大红脸。
傅锦堂连忙剥了个橘子递给赵媛,“表妹尝尝,这味道极好!”
到了晚些时候,河间郡王妃告辞后,老太太把严氏留了下来,一贯关系就不好的婆媳二人,此时却都很平静,心里琢磨完事情,严氏问道,“母亲是想玉儿的婚事?”
“嗯,那桩婚事定得也的确是仓促了一些,如今,老二已是四品官职,已入皇室青眼,以后不必再巴结一个区区左侍郎,还是想办法把庚帖要回来吧!”
“当初,媳妇就反对这门亲事,是婆婆与相公执意而为,如今又出尔反尔,叫京城中人如何看待我们?”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老太太很是生气,“莫非你想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陶中玉那种禽兽?”
“既知是禽兽,为何婆婆与相公又要将玉儿的庚帖送过去?”严氏也是怒极。
“你居然敢顶嘴?你去不去?不去,老太婆我就休了你!”
严氏气得喘了好几口粗气,这才将怒气强行压制下来,“媳妇去便是!”
从老太太的屋子里出来,身边伺候了她好多年的婆子扶着她低声道,“就怕河间郡王妃并无此意。”
“无妨,只要能将玉儿的庚帖要回来,我这个当娘的,也算是尽力为她做了一件事了。以后,她如何,我也管不着了。”严氏望着天空,长长地叹了口气。
“夫人也曾为二姑娘拼死争取过,有些事也并非夫人能够做主。如今,依奴婢看,二姑娘似乎颇得长房的护佑,这件事,怕是长房在中间作用。只要过了这道坎,二姑娘今后怕是会有大福呢!”
“我瞎了眼,才会这么多年看长嫂不顺眼。”严氏淌着眼泪,道,“你寻了机会将老太太与二老爷所谋之事,透露一分半点给长房,让他们早作打算。我这一辈子,也就玉儿这点血脉,长房在,她才好,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婆子心惊不已,“夫人是爵位之事?”
“嗯,起来,大伯也是前朝忠将之后,祖上一辈曾出过三位护国大将军,两任皇后,四位辅国公,最后一任辅国公曾救过咱们老国公一命,又将一身功夫传授给他,老国公知恩图报,将当时尚在襁褓中的大伯收为义子,若非娶了咱们老太太这样的人,哼,堂堂国公府怎会有今日?”
“啧,奴婢是做梦都没有想到啊,也难怪国公爷一看就非凡人能比!”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最后一位辅国公尚的是公主,起来,大伯的身份也是富贵无双的。”
当晚,便有贴心的下人将所听到的话传到了顾氏的耳中,她久坐灯下无语,待国公爷忙完公事回来,她这才起身,夫妻二人饭后起闲话的时候,她问道,“老爷,这世间事,看似祸事其实未必,妾身常常想,荣华富贵终归是虚幻,只要咱们一家人和和美美,平安喜乐就好。”
“为夫听今日郡王妃来了,孩子们的亲事订的如何了?是不是老太太又从中作梗,叫夫人不高兴了?”
“哪有此事?表姐看中了咱们堂儿,要把媛丫头许过来,妾身自是高兴不过了,生怕她反悔,当场就交换了信物,把姐姐当年留下的那枚玉佩给了过去,表姐留下的凤头钗,妾身已经交给堂儿保管,他也很满意呢。”
“那就好!”国公爷握着她的手,“别的诸事你都不用管,一切有为夫在。这些年我战功卓绝,皇上如今身体大不如以前,或许会有大的变动也未未可知,正如夫人所,只要能保住家人安康,为夫便心满意足。”
燕王府中,齐泰、朱玉和沐缨与赵樽坐在藏书楼的廊檐下饮酒,酒过三巡,沐缨道,“我听我父王,皇上三日之内召见了三次御医,丛嘉,看来,你想在京中大婚终究只是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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