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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姑娘笑了,卢某虽与孙姑娘婚约,但这份婚约也已经由双方高堂解除,男婚女嫁互不干涉。卢某如今忝居翰林之位,身无长物,暂时无力谋终生之事,也不敢以贫贱之躯折辱崔姑娘,便只能辜负了!想必燕王殿下也是深知在下,才没有给在下施加压力,来日,在下必定前往燕王府感谢燕王的体贴之恩!”
傅锦瑶并没有接话,崔依云听了之后却格外刺耳,她冷笑一声,“表妹如今可好,飞上梧桐树做凤凰了,真是高高在上啊!”
傅锦瑶抬了抬胳膊,勾唇冷笑,“表姊这话的,表妹我好歹也是国公爷唯一的嫡女,这世间能够与我门当户对的,也只有京城里这些天潢贵胄,皇上赐婚,我为王妃,有何不可?莫非表姊以为,皇上这婚赐得不对?”
就算是再脑残,崔依云也知道,这话接不得,她气得要死,也不顾场合,冷笑道,“”国公之女?傅锦瑶,你想得美,你回去问问你爹爹,他配做这国公爷吗?你这话也不怕把人羞死!”
卢云生一听这话,脸色大变,他上前一步,一把捂住崔依云的嘴,惊骇地朝傅锦瑶看了一眼后,便拖着她走了出去。
傅锦瑶不明所以,却也知道这事隐情不,她与哥哥对视一眼,也没有心思再挑选首饰。只茫然地,让人接过了掌柜的挑选出来的几套贵重首饰,上了马车。
在二门处分手时,兄妹俩什么都没有,但心里头的想法却是一样的,也都明白,有些事,是他们无能为力的,唯有做好心理准备,迎接随时有可能发生的地震,并能护着家人,将将来所受的伤害减到最低。
赵樽这边,万福楼的掌柜是做梦都没有想到,有生一日,他还能亲自来给王爷磕头,将银楼里发生的事详细地了一遍后,道,“崔姑娘一完这话,卢大人就把崔姑娘弄出去了,后来听的们,卢大人与崔姑娘达成了一个交易,卢大人答应迎娶崔姑娘,但不许崔姑娘把这件事再往外。”
富棠不解,摸着光溜溜的胡须,问赵樽,“王爷,您,崔姑娘的这话,是不是国公府的老太太糊涂时的呓语?她偏生当了真?”
赵樽抿了一口茶,他摇摇头,“王时候在宫里,倒是听父皇有一次和母妃过一嘴,当时恰逢老国公临终前请立世子之位,父皇就,原是世袭罔替的国公之位,如今被老国公这么一闹,将来这国公府怕是保不住。大意是,老国公若是死了,只怕将来,国公之位会再起波澜,如今怕是老太太和傅六品忍不住了。”
“王爷,傅大人如今是四品了!”
“哦,富棠,你去信问问容参,傅四品在北地那边的事,也要三天一报,若是哪天为王这藩国捐了躯,让他不要耽搁,八百里加急报回来!”
“是!”
“还有,傅大姑娘怕是心里会不爽快,明日拿王的拜帖去请她,就,府上的丹桂飘香了,请她过来赏花。”
富棠很是为难,“王爷,明日国公府有宴请,国公夫人请了河间郡王妃过来听堂会。而且,如今还没到中秋,这丹桂……”
“真是糟心,河间王的那两个傻子儿子,不会也要跟着一起来吧?你去打听打听,要是真的来,让人把他们半路劫住,找个人带他们去喝花酒,多大的男儿了,还没尝过姑娘的味儿,丢不丢人?”
富棠才是真正糟心呢,人家河间郡王的两个儿子多好啊,王爷这么把人带坏,真的好吗?傅大姑娘都被赐婚了,国公夫人也绝不会把女儿带出来见男客,真不知道王爷这担的是哪门子心。自己才抓了几次姑娘的手,如今也开始嫌弃起人来了。
可是嘴里,却不得不,“是!”
第二日早上,河间郡王府上的马车才行至这边街坊,并未到达国公府的门口,恰好遇上了承恩公世子齐泰,英国公世子朱玉和黔宁王世子沐缨,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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